不认为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然而,李天余所言,又句句属实,不像是撒谎,这让慕琴眉头微皱,“我去见见他吧。”
李天余躬身行礼,如今也就慕琴能说服李山河了。
他出了河母庙,表情有些复杂。
印象中,父皇伟岸的身姿,似乎越来越黯淡了。
那强拆镇运器,以破釜沉舟之势,一统天下的君王,如今竟也会为了私仇,欲要血祭一城。
说到底,真的是为了报仇吗?
李天余分不清,他倒觉得,父皇更是为了“面子”。
李天余悠悠一叹,不知道那个才是真实的父皇。
......
话说天下河流,尽归河母管辖,那李山河与李天伤二人,选择走水路,自然逃不过慕琴的双眼。
一日。
正是收帆停船歇息时。
一女子,拜访了这艘皇轮。
她步伐轻盈,衣着道裙,手持拂尘,就这般缓缓走进了皇轮,这艘皇轮共有二层,内部装修极尽奢侈,但外形却只是寻常,想来是外出游行,不宜太过惹眼,特意如此设计的缘故。
那女子行于其中,与身侧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格格不入。
不多时,终是见到了李山河。
一见面。
那女子缓缓伸出左手食指,没有过多的话语,一股恐怖的气息酝酿。
李山河察觉此间波动,神色骤变,一下子从龙椅上爬了起来,又跌跌撞撞的后退数步,表情都失去了管理。
他有些惊恐的道:“你疯了!用‘指天"作甚!”
话音落下,那女子身上的气息,渐渐平复,她深深看了李山河一眼,叹道:“你果然老了。”
“若是以前,你可不会这般狼狈去躲。”慕琴补充道,眼中有些许失望。
“下次这种玩笑别开。”李山河皱眉,有些愤怒,坐回了刚才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