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李长笑加快了几分步伐,在此醒来,他能感应到天下的局势,再次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未来何去何从。
真的难说。
他想做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做、如何做,只能任由时代的洪流呼啸,他游离其中,独特又渺小,别扭又茫然。
只能是独醉而已。
离开了沼泽,四周空气逐渐清新,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李长笑还是喜欢,待在风景优美的地方饮酒作乐。
他脚踩飞剑,躺在高空之中,在云层中穿梭,身影似真似假,所过之处不留有一丝痕迹。
就是这样一道悠闲的身影,此刻的心绪,却是想到了别处去了。
他回忆起刚刚战斗的细节,有一点想不通。
其中一个鲛人族,一遇到自己,身上便显露出了极其剧烈的仇恨。
另外两人,也紧随其后,然后就立马对自己,发动了残酷的绞杀。
而其中一人似乎说…自己身上,沾过他们族人的血。
可根据李长笑所知,他甚至并未正面遇到过鲛人一族,何时沾上鲛人族的血了?
他正为此事而感到疑惑。
如今天下动荡时局。
李长笑游走其中,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一切的平静,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这是他的直觉。
……
求变四百九十九年。
过完了年,和一个三岁大小的孩童放完了炮,掏出所剩不多的铜板,为其买了一根冰糖葫芦。一个人静坐的李长笑,在心中盘算着求变年数,才突然惊觉,变法时代已经开启如此之久了。
近五百年的时光与挣扎。
人族前路依旧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