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恐惧,无奈,彷徨,几乎溢出,并且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于身旁,任由他们施行。
忽的,犯人腿软,欲要摔倒,踉踉跄跄。
这一幕,却又引得几人畅笑,老鸨戏道:“她可听得怕了哩。”
“换你你不怕?”知府反问。
“怕,怕得很哩。”老鸨笑道:“只是我这等小人物,这等酷刑,怎的也轮不到我头吧?”
“这身行头,只怕不便宜哩。”
知府笑道:“你倒聪明,倒真被你说中了,你便是想尝尝这滋味,也轮不到你等头上。”
“唯有朝中大官,才能的女帝宠幸,赐下这大机缘啊。”
此话一出。
老鸨众女,无不惊讶,好奇问道:“那这人,还曾是大官?比之知府大人如何?”
知府嗤笑一声,“我连给他提脚趾头都不配。”
“厮!”
从人倒吸凉气,又侧目那摇摇欲坠的犯人,这模样凄凉之人,竟还有这般辉煌过往。
旋即心底又一寒,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这份落差,定然极大,直叫人逼疯不成。想想曾经大官,剥去一切,不人不兽,摘不去的遮身袍,剪不开的罪孽绳,甩不去的玄铁拷。
“好毒。”一女心底念道。
“来,敬这位大官一杯。”知府抬起银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