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非人族,且享人族香火,我虽妖族,然问心无愧。”山君皱眉,放下手中碗筷,不知那几花江水神,此话是个何意。
自己为大余着想,却似引起她等不喜?
“呵呵,大言不惭。”谷山土地一拍桌子:“枉我将你视为近邻,将你视作难得好友,你竟报有这般心态,我看错你了!”
“这…”山君不知所措。转头看向西神君,想让他为此评理。
西神君眉眼微抬,他揉了揉眉心,看向几花江水神、又看向谷山土地,无奈道:“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心必异。”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二神复和,那话音落下,三人各持一酒杯,装满香甜美酒,朝那山君泼去。
那酒水似带有神力,落至山君之身,竟染起汹汹之火,山君尝试扑灭,却无济于事,那火越燃越多,越燃越大。
山君痛苦咆哮,不解,迷茫,愤恨至极点,这竟是早有预料的杀局。那酒水酝酿许久,各持一昧,共计三昧。可烧香火、烧身体、烧灵魂,是香火神术一种,用于惩戒管束香火神明。
山君化做灰炭,一位强者,便如此死得干净,那灵气枯竭之势,杀人简单了千百倍,且任在与日俱增,此势不减。
“可惜了,本以为能多一助力。非我族类,终究包藏祸心啊。”西神君淡淡摇头。
三神围杀,且早有准备,代价缩至最小。
三神自包厢离去,独留那一地黑炭。福羽城附近,也就三四神仙,邀喜风山山君来时,三人便事先考虑数种可能。提前准备应对之策,既喜风山知晓真相,又不愿配合,自然只能死去。
喜风山山君位空出,来日寻一合适人选,悄然顶替上去,却也不算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西神君重复嘟囔着。
忽的,他转头看向几花江水神,“昨日,你似发觉有异?是何处引得你起疑?”
“昨日有一白衣剑客入了城来,我怀疑是他。”几花江水神又道:“那剑客丰神俊朗,腰佩长剑,好像有些似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