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兰晨起梳妆,走去厨房,端上自己的饭菜、回到房间,准备吃完早饭,便去老爷和夫人房里做些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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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今日的饭菜,出奇难吃,只尝一口,娥兰便觉难以下咽。
她受老爷夫人厚待,府里后宅常有这样的事,她已是司空见惯,没有疑心其他。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饭菜,真是浪费。”
娥兰端着饭菜,再次来到厨房,说明情况后,换了新的饭菜。
结果一尝,还是非常难吃。
娥兰又一次来到厨房,不管换了什么饭菜,皆是味同嚼蜡。
哪怕厨子给她现做,全程紧盯、无人动过手脚,娥兰吃着,依旧苦若黄连。
厨子褚渭,只觉大惑不解。
“真是奇怪,我试吃味道、并无异处,怎么换作你吃,味道就不对了呢?”
“莫不是,你生病了?”
娥兰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应该没有吧?”
褚渭找来别人试吃,味道确实无异,于是将那些饭菜,分给其他下人、做为早饭。
转而,给出结论。
“你肯定生病了。”
“我这边忙得差不多了,稍等收尾一下,便送你去医馆瞧病。”
娥兰摇头一笑。
“没事,我自己去吧。”
褚渭伸手一拦,坚持己见。
“那不行,老爷夫人知道我袖手旁观、无有热忱,定要怪责。”
滕府的人瞧病,自然是去盛京回春堂。
郎中诊脉之后,说是脉象正常、无有病症。
听完这话,褚渭更觉满腹疑团。
“这……怎么可能呢?”
“要不,去找月溪郡主一瞧?”
娥兰表示惶恐。
“这般小事,岂敢叨扰郡主?”
褚渭耐心劝说。
“绝非小事。”
“如是病着,饿上一顿两顿还好,若真每天吃不上饭,你还有命活吗?”
“我身份低微,不便前去,你就别耽误工夫了,快去求见郡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