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反复服药、等待,很快吃满三粒,今日之内不能再吃。
毫无意外,不知不觉间,她又中了害人之物。
她没有声张,褚渭询问病情,她便谎称已经治愈,深怕老爷夫人忧心。
饿到入夜,她的肚子开始叫唤。
实在难受,她只好更衣就寝,睡着之后,便感觉不到饿了。
简单沐浴,她换上寝衣,刚躺在床上,便有几盆凉水,倾盆而下,将她浑身浇透。
“啊!”
她惊叫转身,不慎摔落在地,回眸看去,只见床上各处,衾寒枕冷,已经不能安寝。
“既不让吃,也不许睡,此人怎能这般心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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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寒交迫,她也不敢打扰老爷夫人,处事静静,自己擦干身子,换了一件寝衣。
行至衣柜,她取出两床被褥,整齐铺在地上,打起地铺、进入梦乡。
清晨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正疑惑、来不及细想,便听耳后不远,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她回身看去,只见滕予儒睡在同一张床上,瞳仁一震,愕然震惊。
“老……老爷……”
木然一阵,她及时反应过来,正想起身下床,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滕夫人韦初霜笑着走了进来,叙话平常。
“昨夜,妾身回来得晚,便没有打搅老爷,郡主派人传话,掌家……”
话至此处,触目眼前之景,一时之间,愣在原处。
“你……你们……”
娥兰连连摇头,裹着被子下了床。
“没有没有,夫人莫要误会。”
滕予儒意识微醒,模糊瞧见裹着被子、站在床边的娥兰,如遭雷击,一瞬清醒。
“兰儿,你怎么会……我对你……”
娥兰百口莫辩,委屈得直掉眼泪。
“不是,没有,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请老爷夫人明察,奴婢断然没有胡为!”
韦初霜眸意凌冽,沉色走近,一把掀开盖在滕予儒身上的被子。
赤色一点,事实显然,正是庄瑞照着当年的样子,还击而来的大礼。
韦初霜先是一阵轻笑,而后勃然大怒。
“原来你要的,不是掌家之权,而是滕府主母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