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郡主好意,奴婢擦吧。”
一听娥兰辛劳,庄瑞紧接着走来。
“还是我擦吧,表姐请坐。”
说着,不忘嘱咐娥兰一声。
“你也坐。”
说话间,他已经接过抹布,仔细擦拭,没一会儿,便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宁云溪打开食盒,取出一盘盘佳肴,整齐摆在桌上。
“饿坏了吧?先吃点,我们边吃边说。”
娥兰低眸委屈。
“奴婢还有口苦。”
宁云溪转眸表弟,没了好脸色。
“解药呢?”
庄瑞伸手入袖,取出瓷瓶。
“我随身带着了,给。”
宁云溪检查之后,递给娥兰。
“这药更是对症,服用之后,随即就能见效。”
娥兰欣然点头。
“谢郡主。”
庄瑞一阵醋意。
“怎么不谢我呢?”
宁云溪板起脸来。
“这般欺负,谁愿谢你?”
庄瑞心有不服地申辩。
“表姐有所不知,我亦是委屈万分,情有可原。”
宁云溪眉心一分怒色,直言不讳。
“你枉为方族之后,竟然看不出对方计策,还说情有可原?”
庄瑞一时语塞。
“我……”
宁云溪转眸娥兰,莞尔一笑,拿起筷子,给她夹菜。
“快吃吧,其中误会,我会慢慢说清楚的。”
娥兰低眉三分,以示敬意。
“谢郡主。”
庄瑞还是忍不住吃醋。
“又不谢我,这饭是我送来的。”
宁云溪顺了一口气,依旧郁结不畅。
“没完没了是吧?”
“你平时不是挺洒脱的吗,怎么对着娥兰,变得磨磨唧唧呢?”
庄瑞白眼不满,没了言语。
宁云溪已然习惯他的无礼,不予计较,转而说起正事。
娥兰饱餐结束,宁云溪正好说完。
叙述细致,连庄瑞身上发生的事,宁云溪都猜得七七八八,只不过,没有猜到幕后之人,除了顾孟祯,还有宁奉哲。
得到庄瑞的肯定回应,一切误会,烟消云散。
“都怪那名探子胡乱传话,致我以为‘旧情难忘’所指之人,正是欧阳迟。”
“此人实在可憎,待我回府,便打发了他,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