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呃……”
秋璧好奇询问。
“许大人,也会这么对你吗?”
没想到被秋璧一语中的,宁洁薇眸中一丝心虚,茫茫迷雾而来,迅速淡薄而去。
她假咳两声,收起容颜异色,撑起一分骄傲,嘴硬否认。
“自然不会。”
深怕私隐之事,受人讥笑,她浓墨重彩,再加描绘一笔。
“他不光坏得很,还要调集隐卫呢,众目睽睽,我实害羞。”
秋璧深受震撼,神情复杂,一言难尽。
“啊?许大人这也太……”
宁洁薇称心如意一笑,捂着脸颊,做出害羞之状。
“我也劝言,这样不好。可他非说,对我一往情深,不能自拔。”
秋璧怔怔迷惘,求教一问。
“情深以致,便是如此么?”
宁洁薇笃定回应。
“对呀。”
她假作深明,听似言辞谦逊,其实虚张声势。
“我这不算什么,另有高者,爱慕更是深沉呢。”
秋璧萎靡不振,满是沮丧。
“那我这,算什么?”
宁洁薇沉下面色,剖决如流,仿若熟谙世情。
“我看呀,他根本就不喜欢你,甚至不如庄大人用情至深。”
“前些日,我被大哥哥算计,困于宸王府,便是林大人所救。”
她将右手举在自己面前,比作林暮。
“当时,我一醒来,便见他,离我这么近!”
话至此处,她眉梢一挑,羞有所指。
“他还说,给我用药了呢。”
刚刚历经庄玮之事,秋璧立时听懂深意,难以置信发问。
“此话当真?”
宁洁薇巧用自信,掩饰内心卑微。
“那当然了。”
“以我娇媚之姿,天下男子皆是心动神驰,林大人岂能例外?不过,他好像用错了药,我无有一分情动。”
秋璧一阵诧异。
“用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