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兄弟,为你、为我,不都一样吗?”
庄玮肃然拂落他的手臂,严厉告诫。
“放纵不羁,也该有个限度,岂能玩弄她人感情?”
庄瑞没好气地撇撇嘴。
“你少学父亲管教之貌,我不是你儿子。”
庄玮一阵威吓。
“我是你的长兄!”
庄瑞藐然不屑。
“不就年长一刻钟,神气什么?”
庄玮义正辞严。
“那也是长兄!”
兴致扫落一地,庄瑞背身而坐,不肯再给一个正脸,心直口快,表意嫌弃。
“真是古板,我还以为你是同道中人呢。”
眼见二弟不拘太甚,庄玮满心忧虑,主动坐到他的面前,按捺一分耐心询问。
“你认真答言,对待滕姑娘,意欲何为?”
感觉右臂不适,庄瑞挽袖狂放,仪态随性,肆意抓痒,同时,漫不经心作答。
“腻了便弃,到手的玩具,谁会珍惜?大哥有所不知,她与你一样,古板木讷得很,没意思。”
话至此处,他反应过来一事,自得其乐,黠笑起来。
“这样说来,你们倒是相配,不如我来设谋,许你一趣?”
心实不愿二弟学坏,庄玮忍无可忍,一阵暴怒。
“庄瑞!”
听得又要管教,庄瑞毫不客气给了一个白眼。
“唤我作何?”
庄玮语重心长,教诲道理,诚愿二弟悔悟改正。
“礼贤女子,理应平等待之,事事尊重。更何况,你们有同窗之谊,历经考验,两心相悦,才定下婚约,岂可随意废弃?”
庄瑞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论起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