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一无所知!”
“你的情报太差了!”
汤怀恩着实不满道:“曹州三万大军明天就会杀到濮阳,洛阳两万大军已经进入滑州,最迟后天也会杀到濮阳,五万大军你怎么抵挡?”
李灵曜瞬间脸色惨白,连忙道:“卑职今晚就开始渡河!”
“不要等到今晚,现在就召集船只,开始就渡江,还要把仓库钱粮物资全部搬走,赶紧动手,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李灵曜无奈道:“卑职服从先生安排!”
李灵曜随即下令,征用濮阳渡口所有船只,军队收拾行装,准备渡江,又打开仓库,命令军队将所有钱粮物资运往码头,也准备运往黄河北岸。
中午时分,第一批五十艘大船满载三千士兵开始渡河北上。
次日中午,马璘率领三万军队杀到濮阳县,发现濮阳县已是一座空城,长史张秋实开城迎接,他上前禀报道:“李灵曜昨天中午开始撤离,听说田承嗣的一名幕僚来了,要求李灵曜火速撤军,他们到今天天亮前全部撤完,仓库也搬空了。”
马璘点点头,“传闻李灵曜是田承嗣的人,看来传闻坐实了!”
李秋实苦笑道:“应该是的!”
马璘随即下令大军入城休息,等待卫伯玉的军队。
卫伯玉军队当天晚上抵达濮阳,卫伯玉和马璘都是安西军出身,两人交情深厚。
马璘特地在自己大帐置酒,和卫伯玉叙叙旧。
卫伯玉听说李灵曜跑去田承嗣那里去了,心中大恨,咬牙道:“这厮原来是田承嗣的人,还居然装模作样当濮滑节度使。”
“别生气了,迟早会收拾他,下一次攻打河北,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出征!”
马璘给卫伯玉又斟了一杯酒,问道:“如果我回朝,是不是也要进演武堂一年?”
卫伯玉摇摇头,“你是安西军将领,不用进演武堂。”
“安西军将领特殊?”马璘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