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看了大夫人一眼:“我相府一向持身中立,嫁苏染汐是情势所迫,但宁儿身为相府嫡女,日后不要再和战王来往过密,引人口舌。”
大夫人听出他话语中的警告,怕是此前宁儿去王府闹了两次的事,压根没瞒过他的眼睛。
“相爷且宽心,我会管束好宁儿的。”大夫人本想留苏相在自己房中,可他说完话便去了青夫人院子里,气的她险些捏碎了茶盏。
半晌,她隐忍着面色冷声问:“锦绣,大小姐今夜在做什么?”
这样的大局布下了,又有王爷亲临,宁儿没道理不现身才是!
锦绣派人出去探了探,须臾便面色匆匆地跑进来:“夫人,大事不好了!大小姐……快不行了!”
东阁。
青鸽和墨鹤守在门外,屋内没有大动静。
屋内,苏染汐等了半晌见夏凛枭一句话都不说,自顾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往床上一扑:“王爷,时辰不早了。赶紧睡吧。”
夏凛枭冷冷地看着她,气势凛人。
苏染汐爬起来,坐在床上慵懒的看着他:“可是要我为你宽衣?”
她撸起袖子就下床来,朝着夏凛枭的裤子伸出魔爪:“一回生二回熟,放心吧,我不会弄疼你的。”
门外,墨鹤和青鸽相视一眼:“……”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苏染汐,本王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夏凛枭攥紧苏染汐的手腕,死死按在桌面上,冰冷的视线仿佛刀刃一般骇人。
苏染汐的手腕骤然剧痛,好似被人砍了一刀似的:眼神却比他更冷:“青鸽不都告诉你了吗——我给苏淮宁下了毒!她先招的我,难道要我跟以前一样继续忍气吞声不成?”
咔!
夏凛枭毫不犹豫地捏断她的腕骨,面色冰冷:“解药!”
“唔!你这个混蛋。”苏染汐不期然他竟然用内力压制自己,让她一身力气无法使出来,只能任人鱼肉,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心里愈发不服气:“王爷急什么?这毒我用了十几年,如今不也活蹦乱跳的?只不过是容貌尽毁,受人嘲笑罢了,死不了人的。”
“当年你中毒时,她才多大!”夏凛枭压根不信,眼神危险地一眯,“人赃并获,你还想污蔑宁儿?”
世人皆知相府嫡女温柔娴雅,秉承世家风骨,才情惊世,又修行禅道,每月都会陪着大夫人吃斋礼佛,施粥救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