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抱歉,刚才一下子没注意力道,查尔先生你没事吧?”
惩罚时间结束的勇者撑着墙壁站直身体,忍着身体里的残余的痛感,满脸关切的看着面目狰狞的查尔。
后者就跟见了鬼一样不断后退,直到贴在墙壁上后,慌乱的跌坐在地上:
“别、别过来!我错了!”
见状云闲鹤轻挑了一下眉。
虽然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把自己当做成什么了,不过今天过去之后,应该能让对方老实一点。
“查尔先生,你伤的很重,需要我帮忙、”
“不用!嘶——我一点事都没有!”
查尔急吼吼的拒绝了云闲鹤的好意。
见对方没有再上前一步的意思,他小心翼翼的往巷口挪了挪,而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嘿!看路!”
冲出去的时候还差点被车撞到,引得路上的司机一阵咒骂。
无所谓的云闲鹤耸了耸肩,抽出一条手帕擦干净了手,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件短披风披在身上。
今天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为了避免自己之后回去再感冒什么的,还是多穿点为好。
“让我看看,我的观众们有没有到场呢——”
·
“你确定那小子会来这种地方?”
“哼——不是你说他拿着指挥棒吗?这可是唯一一场特殊的演出了。”
“希望你的情报是准的。”
这一句话里威胁的味道很重。
坐在音乐大厅观众席里的贝尔摩德笑得玩味。
他看了一眼旁边臭着一张脸的琴酒,坐立难安的伏特加,以及似乎饶有兴致的朗姆,对这次的表演越来越感兴趣了。
交响乐团的各位演奏者就位。
大家都在好奇今晚特殊的指挥家会是谁的时候,一人从后台走了上来。
对方脸上的绷带着实扎眼,以至于台下的观众齐齐惊呼了一声。
新的指挥家竟然是一位盲人?!这是在逗他们吗?!
但是看着对方一步步直直的走上那个位置站定的时候,他们又不确定了。
瞎子为什么方向感这么好?
指挥家行礼,台下的掌声稀稀拉拉,全都是在交头接耳的谈论。
坐在中间一头银色长发、浑身黑衣的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大力的鼓了鼓掌。
像是想要直接把台上的某个家伙的脑袋拍爆炸。
找到这个该死的家伙了。
一旁的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像是中世纪贵族一样、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
很难将其和能与琴酒打成平手的形象融为一体。
如果说是伪装的话……
那么这人的伪装技术可比她这位千面魔女还要厉害。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