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嗬……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爱尔兰断断续续的问着。
一旁的云闲鹤非常体贴的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将手臂垂下。
听到这个问题后,不假思索的回道:
“不是你说的,你们大人要请我回去做客,你要带我回去邀功的吗?”
“……哈?”
“嗯?”
缓了一会儿才把小腹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压下去一点的爱尔兰抬头看向云闲鹤。
后者歪着头,浅笑看着他。
人畜无害、柔柔弱弱……个鬼啊!
“你是想、借我的手,趁机去找到大人的位置,然后给那些黑衣人带路?”
“不不不,没有黑衣人,只有你跟我。”
“你明明跟他们是一伙的!”
他可记得自己刚才开枪的时候,子弹在打中对方之前莫名其妙落地的事情。
这分明是只有那些黑衣人才会有的手段!
云闲鹤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
只不过从原本偏着身子站着变成了半蹲。
喀拉、
手铐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观景台里扩散。
平行的视线让爱尔兰落进了那双仿佛透不进光的异色瞳里。
一股无端的冷意逐渐从尾椎攀附上脊背。
空气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起非常浅的冷香。
那双藏在眼镜后的异色瞳微眯了眯,爱尔兰突然觉得自己听到的声音开始恍惚:
“没有黑衣人,只有你跟我两个人。”
“只有你、跟我?”
“对啊,目暮警官他们在下面都被你打晕了。然后你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我,要带我去楼上跟同伴汇合。”
“汇合?”
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爱尔兰忍不住想要去捂住脑袋,云闲鹤先一步,伸手卡住了对方的脑门。
细微的疼痛让刚聚焦起来的思路被转移。
一睁眼,又闯进了那片深沉的海洋和黯淡的星空。
“你成功完成任务了,爱尔兰。”
“是…吗?”
“对啊,完成任务之后,你就可以取代琴酒了。”
心底隐藏起来的欲望被放大出来。
爱尔兰的眼神似乎有一瞬间的清明,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上面笼罩了一大片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