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三大堂口坐在一起,决定三堂全体出动,三堂之间相互配合巡逻震旦城,三大堂口各出一百磅,共计三百磅的巨额花红来悬赏这个“开膛手”,结果昨晚又死了一个暗娼,也是心脏被挖,就在东南区。现在震旦城风声鹤唳,商家天开始黑就关门回家,晚上都不敢出门。”
“这几天官方有什么消息吗?”文森问。
“没有,《海斯本日报》倒是报导了几天,黑夜杀人,心脏被挖,都是些已知信息,但闹得是全市人心惶惶;也问了警方内线,他们也没找到线索,只是怀疑是超凡者或者邪教徒所为。警察那边据说会找专家来处理,但又没说专家要多久才能来。”杜仲叹了口,接着说:“所以我们给先生留言,是想看看先生接不接这事?除了三堂花红之外,安良堂另有重谢。”
文森沉吟许久,说道:“我需要先去现场看看,再作决定。”
“理解,理解。”杜仲说:“先生是要都走一遍吗?”
“不一定,就近先去西北街区长福巷看看吧。”
杜仲派人把发现现场的安良堂成员叫来,然后带上几个人,跟文森一起前往长福巷。
到了现场,文森看到警方留下的粉笔痕迹,指着问道:“尸体就在这个地方被发现的?”
“对,”发现尸体的安良堂成员说:“我家住楼上,早上从楼梯下来,就发现他躺在地上,一地鲜血。”
“一地鲜血?”文森问道,“血迹大概范围多大?”
“大约有四,五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