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所谓的关键节点，其实是一次重大选择。”阿西莫夫说道，“我们死灵法师都是所谓‘一人军队’，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每一个死灵法师就是一支军队。无论是死亡学派还是死魂学派，都会锻造自己的死灵生物，组成一支军队，但同时，无论死魂学派还是死亡学派，在关键节点都会有一次选择，选择更强大的军队，或者更强大的自身实力。”

阿西莫夫微微停顿了一下，“对于死魂学派来说，就是选择高阶招魂术——死魂术，或者噬魂术。”

“噬魂术？”

“噬魂术是死魂学派的秘术，当你掌握噬魂术之后，死在你手上的生命都会被吞噬进入死魂印记，你体内寄宿的灵魂越多，你实力也会越来越强，每当你遭受致命伤害时，都会由你死魂印记内的死魂为你替死。”阿西莫夫说道，“而死魂术，则能让每次使用招魂术都能招来死魂，你还可以在死魂基础之上开发各种特殊的死魂。”

“只能二选一？”

“对，”阿西莫夫说道，“因为这需要在灵魂上刻画秘纹术式，所以只能刻画一种。”

“那阿西莫夫大人所说，跟那滴血有什么关系？”

“鲜血是灵魂的货币，”阿西莫夫说道，“这句话听说过吧？”

文森突然想起爱琳，点了点头。

“如果你选择噬魂术，你可以将这滴血液之中的残魂吸纳到自己身体。”阿西莫夫说道，“这滴血液会通过噬魂术强化自身，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一丝灵魂会寄宿在你的死魂印记之中，你可以释放出来为你战斗。”

“所以如果我要是选择死魂术，就无法处理这滴血液的缺点了？”

“对，”阿西莫夫说道，“噬魂术吞噬的正是那一丝灵魂印记，所以就不会被侵蚀。”

文森继续问道，“那噬魂术有什么缺点吗？”

“最主要的缺点是这不是一门容易掌握的法术，可以说是最难的法术之一，虽然说各种死灵法术的顶级秘术都需要灵魂刻印，但是噬魂术的刻印是难度最高的，很多死灵法师最终都放弃噬魂术，就是因为太难了。”

“不过，毫无坏处的应用一滴‘神之血液’，”文森笑道，“谁又能抗拒呢？”

“看来你做出了选择，”阿西莫夫笑道，“私事说完了，公事是什么？”

“我需要预定一艘死灵船舰。”

————文森在米兰达港逗留了一个月，掌握噬魂术基础理论之后才返回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