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留白接下来一看,眼睛顿时有些瞪圆,果然是没见过。
她这道袍内里,是一件样子很特别的紧身束衣,薄纱透明,但却将她酥胸托起,挤出深深的沟壑。
沈若若一看他眼睛发直,顿时更加得意,轻笑道,“怎么样,顾道首没见识了吧?”
顾留白口干舌燥,道:“没见识过。”
“这是胡人的衣衫,哪个地方的胡人我不知道。”沈若若早已经贴住了顾留白,接着在他耳边挑逗道,“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撕呢。”
顾留白已经按捺不住,但还假装矜持,面红耳赤道,“这么好看的衣衫,撕坏了岂不可惜?”
沈若若笑了起来,“那你说是我好看,还是衣衫好看?”
她轻笑间,还小鸡啄米般在顾留白的脖子上亲了几口,又轻轻咬了咬顾留白的肩膀。
顾留白这哪里还遭得住,顿时侧身将她抱住,又翻身将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呀!”
沈若若一声轻呼,还想说些调戏自己这男人的话语,但转瞬之间,顾留白动作起来,她自己却是大脑空白,撑不住了。
长安春将尽,然这马车之中,却顿时是无限春光。
也不知道交战了多少回合,沈若若身子发软,只觉得软垫都已经一片濡湿,她便拍着顾留白的身子,示意自己已经服了,求饶。
顾留白原本准备饶过她了,但感知里距离延康坊还有一段路,他又想到接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回长安,而这静王妃沈大婶现在特别黏他,这么多年没有个正常的爱恋,终于有了个男人,尝了男女之欢食髓知味,接下来却又要陷入相思苦,他便又一口亲了上去,堵住了她求饶的嘴,接着嗤啦一声,真将她那件薄纱透明的束衣给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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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若想要惊呼,却喊不出声音,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美目瞪得极大。
又一番云雨过后,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看着身上那碎裂的束衣,想起方才的画面,心里却想那些胡人狐媚子果然对付男人有一手,这果然刺激的很。
“你待会什么时候走?”
她趴在顾留白的身上,气若游丝的问道,“我还得先去洗个身子,换件干净衣衫。”
顾留白老实道,“到了明月行馆,就直接换辆马车,从另外一个坊门出发,到时候是走光化门出城。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别送了。”
他以为沈若若是要送他,但没想到沈若若马上来了点力气般抬起了头,“我要和你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