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鼻子灰的谭子长回到家中,又细细回忆母亲临终交代他的那句话“朝阳要是没答应,没反应,你回来再找找我用过的老物件......”
静下心后,谭子长再一次对自己的家,母亲的遗物做了一次更细致的翻找。
这回他终于想起来床幔后面的小孔洞。
谭子长扒拉开活动墙砖,拿出母亲珍藏已久的小木匣,打开后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皱巴的半张纸。
当他展开后,谭子长惊愕了!只见纸上血书了四个大字:让他偿命!
尽管血迹已经泛黑,但谭子长还是认出了这是母亲的手迹。
母亲一辈子和善温良,与世无争,在这个山村里与任何人都无仇无怨,这个血书的“他”到底所指何人?谭子长煞费苦心想了许久。
不过木匣里曾经有过母亲从老家带回来的老式文本,谭子长依稀记得;不过在当时,母亲并未向他讲明这几样东西是何物?只是他知道母亲一直珍藏着,从不示人。
但木匣里他见过的那几个旧本本,却不见了踪影。
谭子长为了弄清老母亲给他遗留的这个泣血谜底,又一次来到他老妈的娘家西三旗黄土村。
这一次他走的次数更多,问的更细。直到遇到了一个了解宋家老爷子二老婆底细的亲戚,此事的轮廓才渐渐清晰起来。
这个老人告诉谭子长:宋家的家底也就是早年前的房本,地契原本都在宋二奶奶手里;在二奶奶病入膏肓时,是你母亲在跟前把她伺候归西的。
知情人都知道,这些文本二奶奶临终前都转交到了你母亲手里。
“说实话,在那个年代这些地契,房本是扎手的刺猬,没人愿意接受保管。”老人说“若是被组织查出来还留存这东西,那还不成了’变天账‘的证据!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多少大户人家都偷偷烧毁了,没人指望它还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