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林洋，刚出门就碰了一鼻子灰，

支会娜也没逃过，

化工厂和制药厂的负责人说的都没有错，这种东西通常都是闭环流通，在闭环流通的环节里，你想找出蛛丝马迹，那跟鸡蛋里面挑骨头没有什么区别，

他俩此时甚至一度认为，是不是关月秋搞错了，或者是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从本市弄到的，

其实不然，

这种东西不等同于一般的商品，法律上管控十分严格，严格到没有任何空子可以钻，

东阳有这种东西，流通是闭环，在其他地方也是一样，都是闭环流通，这本质上没有区别，

关月秋说推测的也没错，

这种东西是只有生产工厂和使企业才有，

但是她却忽略的一点，

那就是，这种东西是可以提炼的，也可以通过在其他含有这种物质的东西上面，提取出来，

虽然过程有点复杂，但是还不至于做不到，

“月秋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去了两家厂子，对方的信息上，压根就没有外流的情况？”

“是啊，我还被药厂的负责人嘲笑了一番，”

说着，支会娜脱下帽子，扔在了办公桌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能看的出来，支会娜是满脸的不高兴，

此时听到俩人的反馈，关月秋并没有急于反驳，

“这点事算什么，毕竟你们也不懂，多了解一点信息也没错的，更何况，每家的企业都不一样，他说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

关月秋面对俩人的牢骚，也只好好言安慰，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种结果在俩人去的时候，她就预测到了，只不过是碍于局长的权威，她不好多说什么，

其实她当时还有后半句没有说，那就是要去药店，或者原料厂，去调查，看有没有生人大量采购这种东西，

后来她想了想，这种话，一旦说出去，肯定需要更大的人力和物力，况且还不一定有结果，

在关月秋的心里，她一直有一种推测，

了解这种东西，并且能熟练运用的，一是专门做这方面研究的人群，二就是可能是特殊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