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一片碎纸片,上面并没有写字,有的只是一个印章印上去的卦象。
白若雪反复看了一下,说道:“这应该是密信卡在缝隙中、拿出来的时候被撕下的。离火卦象,还真是日月宗的!”
“离火卦象?这次轮到离火堂了吗......”冰儿轻叹一声道:“这些日月宗的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如果解鸣初被杀与之前延定和尚一案有关,那么之前那个一哥应该也是离火堂的人。”她转头问道:“萸儿,其它还有什么发现吗?”
萸儿摇头道:“没了,我找得很仔细,并没有找到其它暗格或者暗道之类。”
三人又把宅子前前后后搜查了一遍,确实没有新的发现,便重新回到了花丛边上。
“丘里正,这个解鸣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你将他的情况详细说与本官听听。”
丘里正已经从惊恐之中恢复了一些,整理一下思绪后回道:“其实小老儿对这个解鸣初也不太熟悉,原来这间宅子的主人并不是他,这里住的是一户姓方的人家。不过他们家男人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利滚利之下已经无力偿还,就连夜带着妻儿偷偷逃走了。其实这间宅子也能卖不少钱,只是欠的钱太多了,就算把宅子卖了也不够还。他们一家逃走之后,宅子就被赌场的人拿到牙行售卖,这才在三年多前转手到了解鸣初手上。”
白若雪听到后一惊:“这宅子解鸣初买下才三年多一些?可他被杀也应该有三年之久,难道他才搬到这里没多久就被人杀了?你第一次看到解鸣初是在什么时候?”
“作为里正,宅子换主人之后当然要来看看,所以小老儿在得知以后第二天就来这里了。那个时候应该是三年前的五月,因为绣球花还没有开放,所以肯定没到六月。第一次见到解鸣初的时候,小老儿吓了一跳。”
“这是为什么?”
“怎么说呢,这个人看上去非常阴沉,两眼无神、面黄肌瘦。虽然穿着一身新衣服看起来光鲜亮丽,不过和他那副样子一点也不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猴的……”
“沐猴而冠?”
“对对,就是这个词!”丘里正连声道:“这人个子矮小,还真像一只猴子。和他说话也爱理不理样子,半天也搭不上一句话。小老儿自讨没趣,就把这儿的规矩简单说了一下,然后回去了。”
“那个时候绣球花还没有开放,这说明你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来了一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