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人请坐,不知此番来找学生有何事?”
白若雪答道:“我们是为了隋阿定一案,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隋阿定?”他茫然道:“隋阿定是谁,学生不认识这个人。”
“就是前些日子和你发生争执的汉子。”白若雪提醒道:“他是卖蒸糕的,曾经在一座石桥上为了谁先通过而和你闹过不愉快,为此你还咒骂过他。”
“噢,是他呀!”乌小涯听后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大人,你可千万别听龚木匠瞎说。学生虽然咒骂过他会淹死,不过那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隋阿定跳湖与学生毫无关系。有谁会好好的就因为被骂了一句而跑去跳湖了呢?”
“你也别着急。”白若雪安抚道:“本官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的妻子坚持认为隋阿定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跑去跳湖,认定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那句咒骂的缘故。她说可能不是你咒骂起了效果,而是你为了让这句话变成事实,将隋阿定骗至湖边后杀害。”
“啥?她、她简直是血口喷人!”乌小涯急道:“学生只不过说了一句气话罢了,哪里会为此而去犯下杀人的恶行?请大人明鉴!”
白若雪不紧不慢道:“本官自然不会凭她的一面之词就罪责推到你的身上,可也不能对此不理不睬。只要有人能够证明你那天晚上无法跑去归鸿湖,那一切指控就不成立了。你好好想想,谁可以帮你证明这一点?”
没想到乌小涯听到这句话后,却变得紧张异常:“没有,学生、学生一个人独住在此,那晚也像今天这样吃过饭后不久就入睡了。哪里来的人为学生证明此事呢?”
白若雪见他的反应,心中就已经起了疑心,追问道:“那平时可有谁和你关系不错,经常和你往来的?”
“也、也没有。”乌小涯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不自然了:“学生平日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