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本官卖关子,赶紧说!”
“是、是!”覃如海坏笑道:“原来以前宇文俊辉也遗失过腰牌,还瞒报了,因此让刑部的左侍郎罚了半年的俸禄!”
“竟有此事!?”
白若雪甚为吃惊,不过既然是宇文俊辉的上司所言,那肯定不会错。
“对啊,所以说他有什么脸来指责卑职?”
“闵大人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容卑职想一想......”覃如海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道:“卑职记得闵大人说是宇文俊辉去了刑部一年前后的事情。补制腰牌的话,需要上报至吏部备案,并且说明丢失的原因,非常麻烦。大人想要知道具体的时间,可以去吏部查询,那边肯定记录在案。不过闵大人说他瞒报了一段时间,所以真正丢失的时间应该还要往前推一些。”
“本官记下了。”白若雪自言自语:“这案子可是越来越耐人寻味了......”
到了休息间,白若雪发现这儿和包间的构造差不多,只是小间和大间的位置相反。和包间一样,进门对着的小间都摆放着供客人休息的桌椅,上面的茶具明显有人喝过。
“这些茶水是何时送来的?”
“我们两个将俞大人抬上床后,宇文俊辉让店小二送来的。”
白若雪走到床边,看到床铺有睡过的痕迹,被子被掀到了一边:“你们放下俞大人之后就走了?”
覃如海挠了挠头,答道:“卑职记得宇文俊辉他让店小二去沏一壶热茶,又说窗户开着容易着凉,让卑职把两扇窗都关上。”
白若雪看到窗户确实都关着:“你在关窗户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在为俞大人盖被子。”
这儿一样中间隔了一道屏风,关小间窗户的时候是看不见床这边的动静的,白若雪忍不住道:“昨晚这位东道主还真是热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