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通,蒲涛,你们两人站在这儿说什么呢?”
“学生见过山长!”两人回头发觉发问之人乃是公孙太乾,马上停止交谈后行礼。
面对公孙太乾的询问,双方互看一眼后还是蒲涛率先开口了:“山长,咱们难道就这么一直伺候着路宝安?他现在既不去课堂听先生授课,也不去食堂吃饭,还要学生给他去送饭。咱们这儿是书院,又不是酒楼客栈,大家都是来读书听课的,凭什么要咱们几个来伺候他?”
“是啊,山长。”边上的冯通也帮腔道:“他们三人本来就无心向学,现在也只剩下路宝安一人还赖在此地。既然事情已经弄到这般田地,山长您也别再投鼠忌器,容忍这种害群之马危害书院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将其清理掉?”
“啊......这、这个吗......”面对两人的抱怨,公孙太乾一时间也没法作答,只能不停地捋着须子推脱道:“这得看殿下的意思,老朽也说不准。你们就再辛苦几天吧,应该快了......”
两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公孙太乾做不了主,刚才只是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见公孙太乾这么说,也只能默不作声了。
就在公孙太乾正欲离去的时候,明心手中持着一封书信,径直跑到他的跟前。
“山长,原来您在这儿啊。小的没在居舍里找到您,正犯愁呢。”他将手中的书信双手奉上:“这是燕王殿下刚刚谴人送来的,指名要给山长过目。”
“给老朽的?”待他拆开阅过之后,之前积在脸上的愁容瞬间烟消云散:“好啊,这下子可就清净了!”
见他喜出望外,冯通忍不住询问道:“山长,这是有喜事了?”
“也算是吧。”公孙太乾笑答道:“燕王殿下在信中说了,卞修炜一案已结,允许路宝安离开书院。”
“那太好了!”冯通朝蒲涛道:“这下子就不用再给那小子每天送饭了!”
公孙太乾也对其道:“蒲涛,你晚上给路宝安送饭的时候通知顺便一声,让他晚上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早就可以回家了。”
“好!”听到这个消息,蒲涛手中端着的托盘感觉也没那么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