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也不是不行，但必然会被读者骂水字数的。”

天海诚说道：“任何描写都必须要穿插在情节中才有意思，就好比丝袜要穿在脚上才能体现出柔顺丝滑的感觉，走进丝袜店里哪怕看到满墙壁的丝袜都完全体会不到，而若是戴在头上的话，要么是抢劫犯，要么是艾薇男演员。”

“对的东西要用在对的地方才能产生对的效果，你对丝袜是真的好懂啊。”小圆也不禁感叹。

天海诚摊了摊手，说道：“为了写，总是得去了解些有的没的。”

“这还真是你书中的亮点呢。”小圆指尖在桌上轻轻敲着，说道，“仔细一想，你书里除了丝袜之外，怎么那么喜欢写脚？你是足控吗？”

小圆说起这些话题来一直都是面色毫无波动的。

以前在编辑部也跟她聊过几次关于书的事，甚至小圆还提出过建议，说什么脚趾分开的时候那个动作是最嘚劲的，以及描写丝袜在大腿处脱丝这个建议也是她给的……并且还推荐了好几本这方面描写出色的书。

不过她另一方面也说，其实女孩子的脚才没有那么美好，女性脚上微生物的增殖速度是男性的五倍，除非时刻注意卫生，否则当在皮鞋里和丝袜一起捂了一整天的脚从鞋里脱出来的那一刻，是很恐怖的。

对此天海诚其实存疑，至少他熟知的四位少女都没有脚臭这种毛病。

就算是脚汗最多的花咲都没有。

并且天海诚确信这不是因为女友滤镜导致他嗅觉出现问题，也不是因为喜欢到连奇怪的味道都能忽略。

天海诚可没变态到那个地步。

大概，足上微生物的增殖速度，也是因人而异的吧。

而且，只要脚上时刻保持卫生，微生物也没有足够的养分来增殖。

不过另一方面……小圆不会是以自己为例才说的那些话吧？

天海诚突然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他眼皮子微微颤了颤，然后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口气。

在房间里空气没有流通，如果有什么味道的话自然会非常明显，而且两人离得很近。

但是并没有嗅到什么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