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等待的,正是将臣将军,将臣邀着小是非文三几人进角斗场里,正犹豫着那小白要不要放进去。
小是非直接抱起了小白:“这是我的朋友”
将臣哈哈一笑,探头过来:“那你可要照顾好你的朋友,里面不仅有人和人搏斗,也有人和猛兽搏斗呢”
听将臣这么一说,小是非搂紧了小白,一溜小跑走上前去,后面只留下不断回响笑声。
这露天斗兽场围着一个大圈,周围观看的台阶高达十几层。角斗场最中间是一片空地,空地周围挖着三丈远的壕沟,这壕沟有一丈深,周围用石头砌上,防止雨水冲刷,壕沟里面皆是倒刺、木钉、楔子。壕沟四个角落外,摆着四只巨大白色老虎雕像,北荒人对白虎甚是崇拜,皆以身上绣有白虎图案为荣。
进出这壕沟只有南北两座吊桥,将臣带着小是非等人入座前排,此时正开始下一场角斗,周围火把高立,南边吊桥驱赶进入一“人”字奴隶,北边吊桥,一木笼里驱赶进一黄底花斑老虎。
这人字奴隶,手持木棒,北边的老虎看起来被饿了许久,赛场周围高声欢呼,显然他们已经提前下注。
这人字奴隶战战兢兢,没几个回合,就被老虎扑倒在地,身上的肉正被老虎吃着。
众人看着很是兴奋,赶紧欢呼下一场,将臣给文三介绍:“这一场,是老虎对地字奴隶,奴隶手持砍刀。赔率一赔三奴隶赢,一赔二老虎赢,可否有兴趣下注,要是有兴趣下注。在每一石阶左边第一人,就是角斗场的人,可以给他们交钱,他们给你开下票据”
文三看着将臣笑了笑:“我向来不下无把握的注,不过既然将臣将军说了,我玩两把也行。这局我就下注一百两买奴隶赢吧”说着,文三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
“哦?!”将臣示意旁边婢女接过银票,婢女小声提醒文三:“下注最低十文,最高十两,赢了以后要交税钱”
将臣摆了摆手:“诶,无妨,尽管给武公子开票,也不用扣那税钱”说着看向旁边文三,好奇地问:“当真下注奴隶?这赔率可不看好奴隶呢”
文三笑笑:“随手玩玩罢了,何必当真”
将臣也是一笑,把开好的票据递给文三,不再深究。
壕沟旁铜锣响起,南边吊桥缓缓放下,这地字奴隶手持砍刀进入。
这老虎吃了有一会儿了,见又有人来,疾驰过去,猛扑地字奴隶,一虎一人,你来我往,厮杀在一起,血肉横飞,角斗场里的人却看得兴奋,欢声雀跃,期盼自己投的注能赢。
厮杀了半晌,这奴隶被咬掉了一只手,大腿上也被咬下一大块肉,那老虎也没好哪里去,被这奴隶砍了三四刀,肚子上被捅了一刀,肠子耷拉地上,逐渐跟不上奴隶,终是没了力气,被奴隶一刀砍死。这奴隶也累的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见奴隶赢了,下注的人蹦了起来,高兴得欢呼,吊桥有放下,有人进场打扫。
将臣接过文三手中票据,让婢女给文三那三百两银票,好奇地问:“您是怎么知道那奴隶会赢?”
文三翻了翻手中银票,看向将臣:“您想听真话?”
“当然”将臣露出肯定地表情。
文三分析了一下:“这老虎刚刚吃饱,而且那地字奴隶手持砍刀,那老虎哪里懂得生死之事,只凭兽性而为。仅仅由此,我便下注了那地字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