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必紧张,服食过这丹药以后,都会有这情况,觉得疲惫和累很正常,正常人通常都会虚弱半日。只是二位公子还小,第一次吃,再加上吃得太多,估计会休息一天左右。”店小二耐心解释这药效。
小是非和文三皆是面色蜡黄,很是疲惫,裤裆处也确实没再鼓了,将两人弄回房间,谢三叔小心照料两人。
两人直歇了两天才渐渐缓了过来,到了第三天才下楼,两人下楼吃饭,点了黄羊羹,这黄羊温补,滋味果然鲜美且毫无膻味,吃完羊羹,已将近中午,门外百姓奔跑,闹哄哄的。
“外边干什么呢?”小是非啃着羊腿,喝口羊汤。
“客官难道不知道?”店小二一脸惊讶:“那李诗琪今日午时三刻在东城外处斩,赤霄城的百姓准备去看热闹呢”
“别吃了!别吃了!”小是非摇了摇旁边文三:“咱们也出去瞧瞧吧”
正说着,外边更吵闹了,远处传来多是妇女的咒骂声和士兵驱赶的声音。
听到外边动静,文三也来了兴趣,放下手里捧着的羊汤:“走,瞧瞧去”
两人刚出门,就看到两队士兵押囚车,由西向东顺着大街押向东门,一路上的妇女老少,无不咒骂,烂菜叶子臭鸡蛋,跟着一路往囚车上砸,囚车里李诗琪长发披肩,腰圆玉润,穿着清凉,身着淡黄纱衣,胸裹白色襦衣,一身淡绿长裙,脚上没了鞋子,光脚蜷缩在囚车角落,低头不语,扒着囚车两根栅栏,一枚臭鸡蛋砸到了头上,头发散乱了下来,默不作声将额边乱发挽到耳后,不哭也不闹,只是低垂着眉眼,似是没有听到周围的谩骂和扔砸。
街道两旁男子有觉得可惜的,有露着猥琐目光淫笑的,也有不屑一顾觉得该死的,无论如何,整座城池都只是觉得她死的应该。
小是非和文三一行人也是一路尾随到赤霄城城东,城东西昌国监军将领奉旨监斩,三层垒土高筑,两名士兵将李诗琪从囚车中揪了出来,李诗琪没两人走的快,被连拖带拽拉到了斩首台上。
李诗琪抬眼瞧了瞧围观的人,没有看到庞飞虎,回头瞅了瞅监斩的任习利和任习其,任习利赶紧挠了挠额头,遮挡眼睛,不敢看她,任习机干脆低头闭目装作瞌睡样子。
“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
这报时像是催命符,李诗琪双目流泪,哭了出来,旁边的刽子手毫不理会她这动静,在刀上喷一口酒,李诗琪彻底嚎啕大哭,底下围观的人也更兴奋了,吵吵嚷嚷喧闹不止,像锅里烧开的水一样。
“斩!”随着任习利令牌扔下,刽子手一刀砍下了去,哭声戛然而止,李诗琪那脑袋骨碌碌滚了下来,围观的人一片寂静,等了半天,随后而来是一片叫好声音。
小是非和文三看得直摇头,看着那血水从脖子往外涌,小是非看得直反胃。
“走吧,这砍头也没什么好看的”小是非扯了扯文三衣襟,文三也是连连点头。
回到客栈,两人还在为李诗琪的死唏嘘不已,晚饭又点了一份黄羊羹,一路采购的货物卖完了,两人商讨着该买些货物启程的事了。
“客官要走了?”店小二端上来羊羹,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