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废屋内,徐是非被烙得神志不清,口中直流涎水,房门小心翼翼打开,屋内几人人都未发现。
见将伸同伴正站在门口,利小刀当机立断,一剑刺中这人后心。
屋内又响起一阵惨叫,将伸吓了一跳,见同伴被杀死,随手在地上拣起一根木棒朝利小刀挥去,剑棒相交,几招过后,将伸手中木棒反被砍去大半,手中仅存残柄。
见事不妙,将伸看旁边破烂窗户,直接投身一跃,破窗而逃。
利小刀也不追赶,赶紧上前解救徐是非,只见他奄奄一息,赶紧背着他出门,寻了马车送回鸡鸣山。
马车狂奔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鸡鸣山,将徐是非背回鸡鸣山上,七星洞中,利小刀哭诉事情经过。
“嗯,我知道了”北斗真君仔细察看徐是非身上烙印,只见皮肉烫熟,直流脓水。
北斗真君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喂到徐是非口中,原本苍白的脸,这才缓缓有些生机。
“师傅,师兄他没事了吧?”利小刀小心询问,
北斗真君抿嘴道:“他不会有事的,可是他身上这伤疤,估计会留下”
听到徐是非性命无忧,利小刀放下心来,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师傅,平日里的药膏能不能给师兄用?”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油纸包。
北斗真君摇摇头:“不可施用此药,此药只为我的因果,他身上的伤乃另有干戈,不能用此药治疗。”
看着床上虚弱的徐是非,深叹一口气:“走吧,先让他歇息一些时日”
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徐是非,利小刀心中心疼,依依不舍出洞而去。
……
徐是非连休息了半个月身上才好些,转眼已是三月底,正是徐是非的生日,而郑家堡中,郑兰跪在厅中,厅中主座,乃是郑兰爷爷,家中长辈,皆是列坐两旁,两位经营生意的哥哥,也特意赶回来。
郑兰爷爷眉头紧蹙,握圈一捶手边案桌,震得桌上茶盏“啪喳”作响:“我再问一边,你嫁还是不嫁?!”
今年郑兰已十六,正是成婚的年纪,与王家有婚约在先,两方都是地方豪族,强强联姻本是常态,郑兰却不甘心受到摆布,只是直着身子跪在厅中,昂着头一言不发。
见她这副态度,郑老爷子更加恼怒,抄起座椅旁边拐杖就要扬杖打去,旁边众人拦住,老爷子仍不甘心,指着郑兰,气得手指发颤:“给我打,打到她开口为止!!”
“爷爷!爷爷!……”郑兰两位哥哥跪在旁边,连为郑兰求饶。
“打!!!”郑老爷子抄起桌上茶盏,“啪嗒”一声,直接摔在地上:“给我狠狠地打!”
家中仆人执行家法,“啪”“啪”“啪”……
藤条一下又一下打在郑兰后背,厅中一时气氛冰冷,无人敢再说半句,抽打声音回荡厅中,虽然身后痛得要命,可郑兰反而愈加梗直身子,嘴上咬着牙,昂头不服。
见她还是那么拧,郑老爷子推开拦着的几人:“让开!!我来!!”说着,从仆人手中夺过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