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是非心中酸楚,身上一身本事都是师傅传授,他不来送行,也是有些失落,看着山寨中的众人,徐是非拱手行礼:“诸位诸位,不必再送,有缘自会再见,是非就此告辞”
说罢,徐是非背上包袱,手握追风,翻身上马,众人挥手告别,利小刀上前两步:“师兄,一路多多小心,好好照顾自己”
“嗯!诸位告辞,是非去也”徐是非点了点头,驾马东去。
利小刀急步追上十来步,望着东去的身影,心中无限感慨,掏出怀中陶笛吹奏,曲音哀婉缠绵不绝……
告辞了鸡鸣山,徐是非归心似箭,策马奔腾,一路狂奔,除了夜中休息,白天饿了,就骑马吃着干粮充饥,只行了半个月,便到了天墉城。
行至天墉城,刚到城北,就看到有大军北上,徐是非拉住一路人询问:“为何大军匆匆而去??”
这路人一脸惊奇,上下打量徐是非道:“您一定不是东海国人吧,北荒兵临潼临,潼临那可是河西与望京枢纽,现在大军北上正是守住潼临”
徐是非被这人说的莫名其妙,自己明明就是东海国人,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些事:“调兵自是可以从河西调兵,为何现在从望京调兵?”
这路人更是好奇:“您难道不知道?河西月华,北原二城已破,北荒压境,东海陷入苦战之中”
徐是非心中大惊,短短四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连河西省会月华城都被攻破。
虽是惊讶,却也无暇顾及太多,现在不想问这些闲事,只想赶紧回家。
徐是非匆匆来到城北太白金星庙观,可是庙观无人,本想进城寻探,奈何天墉城戒严,不得随意进出。
实是无奈,徐是非在太白金星庙观等了一夜不见曾祖,终是放弃,继续东行。
又策马奔腾半个月,转眼已是七月底,天气闷热不已,披星戴月,连日赶路,徐是非心中热血沸腾,安定县就在不远处。
一大早,徐是非远远就看到羁命山上,郁郁葱葱的山林,心中激动,策马东来。
回到村西,徐是非远远看到娘亲墓上白幡高竖,墓前供奉着香烛贡品,心中疑虑。
“我记得娘亲的祭日不是今天呀??”徐是非虽觉得哪里不对劲,倒也没仔细察看,直接策马东奔,朝家里去。
那熟悉的槐树,那熟悉的池塘,那熟悉的篱笆院出现在眼前,可是院内景象徐是非惊得头皮发麻,只觉得魂魄都要没了,只见家中挂白吊孝,徐是非急忙翻身下马,来不及打开篱笆门,把手中追风插在院中,起身一跳,越过篱笆。
直冲进堂中,与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只见地上的人十一二岁,披麻戴孝,看着那面孔,徐是非很是熟悉,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息,徐是非小心试探:“你是忆兰??”
徐忆兰听了一惊,震惊的看着徐是非:“你是哥哥??”
徐是非默默点了点头,急忙扶起徐忆兰:“忆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爹爹呢??!!”见妹妹披麻戴孝,徐是非心中大感不妙。
“哥哥!!呜呜呜……”忆兰震惊半晌说不出话,听了徐是非所问,直接上前抱住,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大声呜咽道:“哥哥!!哥哥!!”
说着,忆兰使劲捶打徐是非身上:“哥哥!你去哪里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呜呜……你怎么才回来呀!!呜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