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外罩的绯色纱衣,手伸向腰带,脱掉流云锦做的大红色外衫,一件件,到最后只着一件朱红色内衣。
动作很优雅,带着点诱惑的味道。
王权富贵立马转过头,不再去看。开始在心中默念清心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唯有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能证明他此时的心境。
云殊行至榻前,轻轻挑起王权富贵的下巴,应景的道:“小和尚~就算你今晚,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咳。日后少看,这些不正经的话本。”
王权富贵不自在的撇过头。
有些受不住。
见此,云殊杏眸中笑意更甚,她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话,是从话本里学来的?快说,你是不是也偷看了~”
王权富贵:“我……”
好吧,他是看了。
云殊本以为王权富贵本是个木系美人,没想到是个闷骚。她眼神中带着玩味。
“看就看了。我又不会拿你怎样。”
她朝对方的方向挪了挪,又道:“倒是你这般躲着我。可是——怕我吃了你?”
少女做出张牙舞爪的可爱样子。
接着,她随手一挥,对方身上的大红喜服不见,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健壮精瘦的腰身。麻亚色的长发披散,遮住了后背。
王权富贵转身不赞同的看着她。
云殊才不管那么多,她双手攀上青年的肩膀,在脖颈处,咬了一下,又一下。留下一些红痕。
王权富贵的呼吸逐渐粗重,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指甲扎进手心。说出了一句显得天真和愚蠢的话。“书中说,女子生子如遭鬼门关。生孩子,生孩子,会,会死的。”
云殊简简单单回了两个字:“不会。”
屋内,红烛烧了整夜。
屋外,雨打芭蕉。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醒来,王权富贵发现他体内的灵力上涨不少。但昨夜和他一起睡的少女,却不见了踪影,心下有些着急。
担心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