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
“你看那个女人,年纪轻轻的,背井离乡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生病了都没有一个人陪着来医院,我要是她的父母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女人是水做的,叶萱的心一下子被触动了,心里突然堵得慌。
是啊,同为女人,她们的命运一个天,一个地,她从小到大生活优渥,根本没有为生存担忧过。
哪怕是进医院,家里人一个电话,院长都要亲自出面。
这个年轻女人一看身上就没什么钱,如果没有遇到祁同伟,医院会给她治疗吗?
“我要刘医生做手术,马上把他给我叫出来”
正当祁同伟准备再表演一段催泪苦情戏,一个大喊大叫的妇女打断了他。
“郭太太,刘医生正在做手术,只是一个阑尾炎的小手术,不会耽误你亲人的手术”
护士长追着耐心的解释,郭太太烫了头发,还挺时髦。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非要刘医生做手术”
郭太太一直不依不饶,嗓门也是越提越高。
“郭太太,手术室外,不允许大声喧哗,请你耐心等待一下”
护士长陪着笑脸,看来这个郭太太很有背景。
“我喧哗怎么了,今天刘医生只能给我妹妹一个人做手术,赶快叫他出来”
郭太太的蛮横无理,叶萱看不下去了。
“这位女士,请你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医生做手术”
郭太太一看叶萱,翻了个白眼,“还女士,以为自己是外国人啊,阿拉在魔都见过你这种女人多了,一个个拼命往外国人身上扑,丢人啊”
祁同伟忍住笑,小心她给你来一句阿拉乡下人。
叶萱非常生气,“郭太太,我是一名电视台的记者,不是你口中那种女人,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哎哟,记者了不起啊,一天到晚在报纸上胡说八道”
郭太太这股嘲讽的劲,能把人气死。
叶萱还是年轻了,碰到这种泼妇,完全没撤。
祁同伟把她拉到后面,阴阳怪气道:“哎哟,郭太太,我们国家好像没有冠夫姓,你老公是真洋鬼子,还是假洋鬼子啊”
叶萱差点笑了,这祁同伟的嘴是真损,并且男女不限。
郭太太立马跟个鸡公一样雄起来,“你个小赤佬,脑子瓦特啦,我老公是法院的院长,说出来吓死你”
祁同伟后退一步,拍了拍手,“好怕怕,好怕怕,法院好像没有一个姓郭的院长,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