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萧宁远,还有当年的萧伯爷,皆是军功赫赫。
可萧宁远自知功高盖主,容易招惹事端,在封赏的时候,只求了一处老宅,并未求其他功名。
所以哪怕他的实权在,可这名义上,他还是顶着一个不上不下的,伯爵的名头。
若真论功行赏。
以萧家的功劳。
莫说一个伯爵,便是国公,萧宁远也做得!
“萧伯爷,以后便叨扰了。”沈寒时声音清朗。
萧宁远微微一笑,态度也很是和气:“倒是劳烦沈先生了。”
“萧伯爷不应该在淮阳剿匪吗?如今怎在泰康地界?”沈寒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萧宁远将目光落在沈寒时的身上。
玉姣能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不等着萧宁远作答。
沈寒时便道:“萧伯爷连夜追击逃窜的匪徒至此,当真叫人敬服。”
萧宁远含笑道:“沈先生过誉了。”
“此去淮阳,还需一日的时间,先生若是愿意,不如和我等同行。”萧宁远继续道。
沈寒时道:“如此甚好。”
萧宁远微微点头。
看了一眼身旁的玉姣,便拥起玉姣就要上马。
玉姣出来后,站在这已经有一会儿了,脸颊早已经被吹到泛红。
沈寒时的目光从玉姣的身上,淡淡扫过,接着就看向萧宁远说道:“我观伯爷神态疲惫,我这马车尚且宽敞,不如……同乘马车吧。”
对于萧宁远来说。
是骑马还是乘车,都是一样的。
但萧宁远看了一眼身旁的玉姣,见玉姣满脸风霜,瞧着万分憔悴,心中就软了下来。
他微微颔首:“那便叨扰了。”
马车之中。
玉姣和萧宁远并肩而坐,沈寒时坐在萧宁远的对面,这马车虽然宽敞,但如今坐了三个人,还是略显狭仄。
沈寒时亲自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