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国后,杜卡雷,弗里斯顿和众魂一合计,干脆利用灵魂技术把杜卡雷的灵魂刮了一点碎屑,以此为媒介让其他人也能使用它,量只够一个人的,因为这东西就是给弗里斯顿的。
科技树这方面无疑是弗里斯顿最为了解,知道选什么性价比最高,能白嫖的技术最多,杜卡雷也没啥留念,系统对他而言只是工具,只要能让卡兹戴尔更加伟大,随便用。
“系统里的科技有希望吗?”
“有,但不多。”
弗里斯顿解释道:“你们的想象之极我不清楚,但铁锈战争很显然没多少人玩,模组能让我们百年内赶上我们的文明,但也仅限于此了,更厉害的就进入了断层,经过我的计算,再给个上万年也换不出改变现状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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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不懂?”
博士招来弗里斯顿莫名的视线:“你不需要听懂,只需要站在这里就好,快快乐乐的也很棒了。”
杜卡雷无奈地揉搓博士的小脑袋瓜,接着对弗里斯顿提议:“那我们借着光幕游戏跨世界拖时间不就行了,我觉得都市世界就挺好的。”
“我也想过这一点。”
弗里斯顿移动到落地窗前,看着下方的孩子们冷冽开口:“让我们做一个假设吧,号星士。”
“假设所有泰拉世界都有一个观察者。”
“你的意思是?”
“为什么那四个世界被判定为死亡?我看过录像了,2号海嗣灾变的世界在海嗣被纠正的情况下仍然被判定为死亡。”(水月第四结局)
弗里斯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他们没有了希望,没有了从观察者手中活命的希望。”
“4号都市世界虽然是因为污染导致的灭亡,但以我的计算来看,污染只会持续两天罢了,它的灭亡是其它原因。”
“如果按照我的假设,4号世界的灭亡,是因为那里不存在的异常引起了观察者的注意,那便合理了。”
“如果是其它东西呢?”
“你敢赌吗?”
“不敢。”
“我敢!”
弗里斯顿灯光闪烁:“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从来不认为我们能活命!”
“我真的想要一死了之,我割弃了保存者的记忆,将它丢在哥伦比亚的数据库里,但我还是想死!”
“这些小动物的狭隘,让我看不到一丝希望,我现在只有跟这些小动物幼崽在一块才有奋起的勇气,因为我认为我早夭女儿与它们一样,他们这些孩子是有希望的。”
“你们现在可以尽情嘲笑我的懦弱了。”
“有什么可嘲笑的,我也没好到哪去。”杜卡雷神色严肃,“我可不是‘神灵’,也不是‘圣人’,只是普通的小生命,我也很害怕的。”
“那,那我——”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有多感性,预言家。”
“啊?”
弗里斯顿开动车身,机械臂拉开墙壁上的校长浮雕,转了一圈,很快墙壁就打开一处向下的阶梯。
杜卡雷记得那面墙后就是千米高空,不过看那阶梯的画风,应该是巫妖搞的传送巫术与不知名科技的结合。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为了孩子们拼一把,号星士,我正在做一件贪得无厌的事。”
三人步入异空间的入口。
“号星士,博士,这里就是塔罗斯,一个气态星球。”
弗里斯顿介绍道:“我们现在处于塔罗斯的中转基地,也是我的计划执行地。”
杜卡雷一边跟随弗里斯顿前往基地深处,一边观察周围,结果看到了不少熟人。
多萝西正在和洛肯凑一块搞研究,深海主教阿玛雅,昆图斯,奥卢斯,西塞罗与初生莉莉雅正齐聚一堂,弗莱蒙特这老吝啬鬼也在这,麦哲伦?这是把北方萨米的科研人员全绑来了!?
“我打算继续执行各个计划,让海嗣去塔卫二乃至宇宙开拓;让天堂支点扩大范畴(深海主教倾情出苦力);加强源石的增殖能力以求在一瞬间扩散至整个宇宙。”
“最后一个真的能做到?”
“可以的号星士,源石由我们改造,但不是由我们创造,它还能继续进步。”
弗里斯顿说着通过一处大门的认证,带领二人进入其中。
“但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点私心,一个悲观的挣扎,只求现在的文明能从力量上与我的文明平等,如果内化宇宙还有希望外化的话。”
灯光亮起,是如同山岳般的拱门,屹立在三人不远处。
“我的同事发疯时做的,那时我们产生过一个可笑的想法,也就是这个传送门,一个跨世界设施。”
“之所以说他的想法可笑,是因为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异世界坐标,亚空间对我们而言仍是死地,更别说亚空间也是本宇宙,哪来的异世界?”
“但现在可以称之为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扇门扉是我们在空间上的极致应用,宇宙之外的边界也远远不是它的极限,我们现在只缺一个定位。”
弗里斯顿转过车身,郑重地说道:“号星士,博士,游戏判定里我只是一辆小车,帮不了太多的忙,所以定位只能交给你们了。”
“联合其他世界,去赌有一个更厉害的世界,去赌有一个更天才的生灵,去赌一个崭新的未来吧!”
“我们一定会战胜观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