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极端的混乱在安多恩极端的手腕下迅速平息:安多恩教宗起手断共感,黛夕安和索菲娅表示拉特兰有些太城市化了,于是在全拉特兰黎博利的时间里,极端分子个个脑洞大开。
随后安多恩发表重要讲话,表示律法都是*拉特兰俚语*,老子就是律法。
并在用圣经中的“天罚”将两名枢机,十二名铳骑蒸发后,让萨科塔分批次去玻利瓦尔协助俱乐部和青年党。
在拉特兰呆太久导致的,发配去玻利瓦尔协助人民群众,一场底层人民的革命是扫去迷茫的最好契机。
教堂在此后不再拥有神圣的职能,不过它们仍然保留了下来,只是圣徒像换成了最初的那版。
前来祷告的提卡兹是来纪念圣徒还是抱着实用主义的思想来众魂相助的,就不可言宣了。
拉特兰最大的教堂大门处,两位圣徒被吊在房檐上随风飘荡。
杜卡雷看着吊在空中满不在乎地用脚趾搔痒的大侦探,心中无奈:“索菲娅,你怎么又被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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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闻言昂起小脑袋,骄傲地回答说:“有人对着我想不好的事情,该杀滴捏~”
很有索菲娅特色的回答,杜卡雷转而看向另一位带带音乐家:“阿尔图罗,你怎么也被吊起来了?”
“杜卡雷先生,我不过是应索菲娅小姐的要求在旁弹奏一曲罢了,只可惜我那不通人性的弟弟对我这不招旁人待见的姐姐大义灭亲,才沦落到如此地步。”
阿尔图罗的回答平淡典雅,杜卡雷不禁感慨她的意志坚定程度,真是死性不改呀!
杜卡雷最后看向某不通人性的圣徒,费德里科搬来一套桌椅和降温套组,在烈日之下处理着文件。
他是全拉特兰公认的最尽责的圣徒,以一己之力阻止其她三个圣徒发病,并主动帮助教宗分担压力,简直世界上的另一个奥伦枢机。
“杜卡雷阁下,索菲娅处于禁闭状态,若是放下绳索,三天之内不得踏入拉特兰。”
费德里科和杜卡雷对这套流程已经轻车熟路,两人例行棒读台词,在三分钟后放下了索菲娅。
阿尔图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她扭动勒得发痒的小腰,在空中荡起秋千。
“她为什么可以走?这?太? 不?公? 平~”
“有人作担保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吗?也是……”
杜卡雷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道:
“毕竟阿尔图罗小姐的父母死得比较早,可以理解。”
杜卡雷乐乐呵呵地领着自家孩子走开了,只留下阿尔图罗一个人在烈日下独自凌乱。
不过阿尔图罗很快就将不良情绪抛下,不再emo,转而没心没肺地对费德里科求援。
“我亲爱的费德里科,姐姐知错了,你就放我下去吧,姐姐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阿尔图罗一边说着,一边伸脚去勾高高垒起的文件,试图吸引费德里科的注意力。
费德里科取铳,上弹,抬手,一发橡胶弹正中阿尔图罗的脑门。
费德里科头也不抬地说道:“驳回,圣徒阿尔图罗,你的诚信评分为负。”
“但,但是……”阿尔图罗忽地夹紧双腿,颤抖地说道,“我快憋不住了。”
一声铳响,阿尔图罗应声而落,费德里科飞身而起,双手抱起阿尔图罗百米冲刺!
阿尔图罗悄悄抬高视线,用余光观察费德里科的侧脸,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大面积接触。
以前瘦弱的小豆丁也长出恰到好处的肌肉了,呼呼呼——枕着也很舒服呢~
“等一下,你不会要和我一起进去吧?我只是腿软而已不是腿废,你别直接掰开呀!你是没有常识吗!? 我*拉特兰粗口*,快住手啊!”(悲鸣)
1096年4月26日8:10.A.M
地点:图里卡姆
杜卡雷一家子走下飞机,杜卡雷最后嘱咐道:“黛夕安,索菲娅,逻各斯,我们要先与谢拉格的宗教领袖接洽,其她人,跟着变形者,变形者,消息已经发过去了,直接去找弗里斯顿吧!”
杜卡雷说完领着三人回不远处的恩希欧迪斯靠近,变形者则带着剩余人前往谢拉格最高峰。
虽然王庭早就被废除了,但杜卡雷的政治地位却是实打实的部长兼大公爵,去其他国家旅游必须要先与当地领袖打个招呼,其他三人同理。
流程并不复杂,只需要去圣山的蔓珠院与当代圣女恩雅闲聊几句便可。
……
“恩希欧迪斯先生,您这是何意?”
谢拉格的外宾接待大厅,由喀兰贸易修建聘请维多利亚最优秀的设计师,致力于用最前卫的方式展现谢拉格的文化。
“圣女正在赶来的路上,我的盟友哦,您可以在这里稍坐等待,耶克,上茶。”
耶克(角峰)应声退下,恩希欧迪斯随后说道:“血魔大君阁下,这栋建筑的每一寸都有提卡兹的法术浸润,异铁块,五水研磨石,D-32钢,这些工业材料在提卡兹工匠的帮助下投入生产线,谢拉格的繁荣离不开卡兹戴尔的帮助。”
“工匠不过是起到工具的作用,如何使用他们在短短一百多天里走到今天,是谢拉格自己的智慧。”
杜卡雷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这是杜卡雷第一次正式与恩希欧迪斯会面,而在那之前,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