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这话说的茶里茶气的,让李氏立马就跳了脚,“你什么意思啊?你闺女跑到我屋里一通乱找,还打了我的闺女,感情还是我们二房的错了!”
“不是苏蓉偷了我的花钿,我怎么可能去翻你们的屋子!”苏莺满脸不平,她笃定她的花钿就是苏蓉拿的,她也不是没怀疑过其他人,但思来想去,苏蓁天天不着家的,也不爱打扮这些东西,而苏茹年纪还小着呢,是排除在外的,唯二就是苏芜和苏莺,而苏芜又是个老实的,对着她头上带过的东西从未过问过,反倒是苏莺,那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在看着她的头发,别以为她没注意到。
所以,苏莺笃定就是苏蓉偷的,不会是旁人偷的。
“你这是无稽之谈,你跑到我们屋里有翻出来什么吗?”苏蓉被诬陷,显得愤愤不平。
苏莺一下子被哽住了,因为她确实没找出什么东西。
见女儿被说的哑口无言,周氏就抹着眼泪说道,“我知道你们二房的人因为文涛的事情,记恨着我们大房,便毁了我莺儿的东西,但是文涛在书院里的事情,你大哥确实是不知道的,学院里都是一些读书上进的学子,可能有你说的那样的人!”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李氏当即就炸了,文涛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当娘的还不知道吗?不过是大房这群人见他儿读书好,嫉妒罢了,如果不是这样,她现在至少也是一个秀才的娘了!
想到这里,李氏上前两步,指着周氏的鼻子骂,“你还敢提这事?!明明就是你们大房嫉妒我儿的才华,才故意不让他在学堂里好过!你个黑心肝的,也真是不怕天打雷劈!”
“李氏,你不要空口白牙的乱说,须知官府判案都要讲证据的,苏文涛自己处理不好同窗的关系,反倒是我们大房的责任了?天底下哪有这样道理!”周氏同样也不甘示弱。
乍一听,周氏说的很有道理,把李氏堵的说不出话,李氏气的跳脚,大骂道,“好啊,在学院里欺负儿子,在家里又欺负我女儿,到都成了你有理,我们的不是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两人你来我往又吵成了一团,各执一词,先是小的吵,现在又成了两个妯娌之前的斗争,连张氏说的话都听不太清。
苏蓁在旁边瞧着,她知道,等一下老爷子又要出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