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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两里半外,孙成海也发现鬼子骑兵不追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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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子咋不追了?”周德水问道。
孙成海笑笑:“鬼子也不尽是傻子,我早有预料,政委也给了锦囊妙计!”
说着,他伸手往身后摸,就见他从马鞍后头抄过来一个包裹。
周德水看见那个大包裹,一脸黑线。
你们是不是对“锦囊”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然后他打开包裹,又从里面取出一块叠好的白布:“有谁憋着尿呢,跟我把这.......这个横幅打开。”
说着,孙成海拿着白布跳下马。
周德水不明所以,也跟着跳下马,同样也有两个战士跳下马来。
就见几人朝前走几步,一起打开了那块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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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宫明义用望远镜看着孙成海跳下马,嘴角更是露出了冷笑。
“果然是诱敌啊,见我们不追了,就想挑衅?呵呵......嗯?那是什么?”
望远镜中,孙成海等人已经完全将白布摊开。
就见白布上写着两排字:
天照は腐った娼妇だ
裕仁は犬の雑种だ
一般会中文的基本能看个大概,翻译过来就是:天照是个烂表子,裕仁是个狗杂种。
“岂可修!!!”伏见宫明义当时就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骂了出来。
天照就别说了,裕仁可是他堂哥,平时对他宠爱有加,要不然也不会在他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直接把伏见宫亲王的封号给他继承了。
他对裕仁这位兄长可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八嘎!!!”
“忒咩!!!”
其他鬼子也是纷纷大骂出声。
然而,就在这时,望远镜里又看到对面的那几个拉横幅的八路军居然解下了裤子,围成一圈对着横幅呲尿。
“八嘎!!!该死的支那贱民!!!”
伏见宫明义一把扔掉手里的望远镜,拔出马刀朝前一指:“杀!杀光他们!!!”
后面的鬼子同样暴怒,鬼哭狼嚎地就驾马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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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孙成海正在忘情地放水呢,还舒爽地抖了一下。
等他再抬头......
“我尼玛!”
他撒丫子跑到自己的战马前,直接蹦了上去。
其他几个战士也反应了过来,不管尿没尿完都收起了家伙,一溜烟跑回队伍上马。
“走走走,快!”
骑兵营的战士也是猛夹马腹,夺路狂奔。
就听周德水一边夹马腹,一边大声问道:“政委写得啥啊?鬼子咋这恨呢?”
“我哪儿知道写的啥,就知道是骂人的话,跑吧!”
鬼子那不要命的架势,给孙成海都整得有些慌。
一会儿后,鬼子骑兵联队经过了刚才八路军拉横幅的地方。
伏见宫明义很不想去看那几个字,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在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然后就看到天照、裕仁这两个名字,被尿滋得焦黄焦黄。
这一眼,伏见宫明义更恨了,更加暴力地摧残着挂下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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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一追一逃,很快就进了卧佛寺乡所在的那个盆地,然后就见孙成海带着骑兵营,朝着西面的山谷狂奔。
随着队伍进入山谷,鬼子骑兵联队和骑兵营的距离正在缓缓缩小。
毕竟骑兵营从早晨开始就在奔袭,然后又玩命的跑,战马的体力也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保持急速。
眼看着距离缩短到了500米以内,伏见宫明义眼中的杀意更甚。
“他们的战马开始疲惫了!追上去,杀光他们,我给你们发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