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所有人看着站在最前方的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也想不到……
同殿为官,引领他们百官的任桓赵革,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起了内讧。
而且还率先是由任桓发难,指责赵革通敌叛国。
这得潜藏着多少恨意,才能编织出这么大的罪名?
而不光一众文武慌了,就连赵革也满眼不敢置信,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任桓!你在说什么?”
“陛下若不信,臣这里有漠北太后的文书,言明了赵革与漠北暗通款曲,包括这次阻止陛下北上之举,全是漠北太后授予。”
任桓言辞凿凿,说着还从袖口取出一纸文书,双手呈现过头顶。
但李昌平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动。
再次看向赵革时,大殿中温度急转直下,每人都感到似有股无言的森冷袭来。
“赵爱卿,你觉的,这信朕该不该看?”
“污蔑!纯是一派胡言,本官从未见过什么漠北太后,也不知这信从哪来。任桓!即便是栽赃嫁祸,你也该找些合理的借口!”
“好!既然赵爱卿不认,朕定当要查个水落石出。若任桓污蔑,朕替你主持公道,但倘若是确有其事,那也绝不允许任何一个同党走漏。”
似乎早就在等着赵革这番话,李昌平将龙袍一挥:“不良人听令!持朕旨意封锁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