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眨巴着大眼睛,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朝褐袍老者吐瓜子壳,嘴里还念叨着:“这样都能忍?要是我,早就一脚踹上来了。”
李子天扭头看她,“你到底是哪边的?”
阿紫无辜地说道:“不是都说看热闹不嫌事大吗?这场景,我不是应该煽风点火吗?”
对面的褐袍老者被两个晚辈如此轻视,此时已在暴怒边缘,听了阿紫的话,双肩一动,就准备冲过来,却见一旁的船边栏杆上人影一闪,一个面白玉如的中年人凭空出现,轻声劝阻道:“耿道友,息怒,息怒。”
耿爽见了来人,倒是不便硬上,只是恨恨说道:“白船主,这是你的地盘,我给你面子,但你也需要给我一个说法。”
白崇朝他拱了拱手,又朝着李子天道:“小道友,在下白崇,乃是这渡船船主,可否看在在下的薄面之上,暂且各退一步?”
李子天朝他作了个揖,“白船主,在下也没跟他争什么啊,具体事发缘由,你可以问问这位成道友。”
白崇转头望向成华,成华赶紧凑过去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一旁的耿爽也听得清楚。
白崇听完了,苦笑着看着耿爽道:“耿道友,这里面有些误会,也确实是我们这渡船做得不好,我这就摆酒设宴,给你赔罪,你看如何?”
“不关你的事,我只需要这小子让我踢一脚,这事儿就算了。”耿爽阴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