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腿还能不能站起来,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如果您站不起来了,虽然不是工伤,你也没有到退休的年龄,我想你也有办法,把自己弄成退休的,即便你腿动不了了,你也能拿到至少六成工资的退休金吧?
我姑且就给你算六成的退休金,这八十四块的六成,就是五十块零四毛钱,所以,我的赔偿方法就是,你需要给我,一万两千块的赔偿,另外一个月二十块的分期补偿,每月的补偿需要不偿十六年八个月,一共凑齐一万六千块,其中有六百块是利息,这没问题吧?”
闫埠贵越算越兴奋,虽然他是教语文的,但是这算起钱来,那叫一个顺畅啊,算盘都没有拿,直接就帮易中海给算得清清楚楚了。
“老闫,你还是去徐大壮那里说清楚这事是我干的,我就是想害他们家。”
闫埠贵算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易中海面色漆黑的看着他,然后和他说,让他去告密吧,他不敢想象,这一个小学老师,怎么敢如此歹毒,这抓住他的一个把柄,就把他往死了整啊?
他手里有钱,也确实和闫埠贵计算的差不多,但是也是往下了算啊,这钱又不是真的就像是闫埠贵说的那样,他也偷摸的给自己弄药吃,这些年也花了不少钱,他全部身家加起来,也就是一万块,这是他的绝密,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另外,如果是加上家里面明面上藏的,再加上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钱加起来,但是也才几百块钱,何大清一个月也就寄来五块钱,近两年多一点,十块,这加起来,三四百块钱,但是这些钱可都是他的养老钱啊,一旦他的这些钱拿了出来,那他就没有了养老钱,而且还得给闫埠贵将近二十年的月钱,这是趴在他身上吸血啊。
所以易中海听完之后,就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当然了,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破罐子破摔,而是想让闫埠贵降低点要求。
“老易,您仔细想想?如果这事,我去和徐大壮说了,那到时候他的那些徒弟保准收拾你徒弟,您的这位养老人可能就得废了。而且按照徐大壮的脾性,到时候您一大爷的位置保准也没有了,刘海中会怎么来收拾您?三天两头的来奚落你那都是随茶便饭。
另外呢,他家那小子,心黑的很,连我都栽在他手里了,丢了根鱼竿,到时候您又动不了,您觉得,他想收拾你,有难度?到时候乘着没人的时候,找群小孩来给您泼点童子尿什么的,到时候就算是贾东旭还愿意照顾您,您觉得,这种情况多了,他们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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