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呀,可以啊,你们放下枪,把我妹妹放开,再让侯勇、侯军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认罪,就可以好好谈谈了”柳江河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安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放开侯勇的。
就在此时,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威猛霸气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最终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一旁。
车门打开后,四名身着正装、气质不凡的男子迈步下车,他们步履稳健,神态自若,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男子,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冷峻,浓密的剑眉下,双眸闪烁着犀利而深邃的光芒,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正是安宁县的副书记谢建国。
当他看到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时,尤其是注意到柳江河竟然挟持住了侯勇,而警方不仅控制了年轻的柳江玲,甚至已经掏出手枪瞄准了柳江河时,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江河究竟为何如此冲动行事,竟将事情闹腾到这般田地!”
他那低沉浑厚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宛如洪钟一般在空中激荡回响,其中蕴含着毋庸置疑的威严与震慑力:“这里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皆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他的身上,似乎被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吸引。
面对来人的质问,那个用手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回应道:“谢……谢书记,您……您好!我们是应侯总之邀,特地押解这名肇事司机前来柳江河父亲的墓前忏悔道歉。岂料他非但不知领情,反而突然发难,暴力伤人不说,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劫持侯总为人质啊!”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出,这番话分明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典型的恶人先告状行径。
“哼,然后你们就把枪都掏出来了,不但控制了他妹妹,还把枪口对准了他们”谢建国扫视了一圈,然后严肃地质问。
本来他今天是到柳河村调研,结果听说柳父去世,他马上决定来吊唁一下,结果到柳家听说墓地这边爆发了冲突,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没想到现场的情况比想象得还要糟糕。
还没等其他人回应,那个一直紧跟在他身旁的年轻小伙子,忽然凑近到他耳畔,轻声嘀咕了好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