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安陵容的目光移向皇后。皇后一惊,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下的孽,以后都会还回来。”安陵容意味深长地说:“你从一个被害者,变成了一个加害者,正应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你当朕不知道纯元皇后是怎么死的吗?需要朕把这事抖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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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伏在地上,抖得和太后一样厉害。皇帝震惊地抬起头,先帝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杀了皇后,朕没记错的话,你这位皇后,很擅长药理吧?”
安陵容又看向太后:“你也别总惦记让你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当皇后了。家族里的男人在前朝如同烂泥一样扶不起来,你呢,和隆科多有段情;你侄女宜修只想打掉别人的孩子;宜修的侄女青樱更是扶不上墙的东西,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太后喘着粗气,看样子要跟着先帝去了。先帝这意思,是希望皇帝废后了?不可以,乌拉那拉家只能靠着当皇后来持续荣光了,不然她们家就全完了。
“朕也乏了,该回去了,该怎么做,你心里要有数,毕竟你已经是皇帝了。”安陵容看向皇帝:“朕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朕回去了,要把这院子里的人都处理掉。朕告诉你,这里的人一根汗毛都不许动,你做了这么多孽,也该给自己多积德了。朕还会在天上看着你们,若是你们有做错的,朕还会上了她的身,教训你们!”
皇帝忙跪在地上叩头不止,其他人也跟着磕头。安陵容又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抽了一阵,倒在地上,整个人放松下来。
半晌,见安陵容仍没醒来,苏培盛大着胆子带着小厦子上前查看。安陵容的面容安详,甚至带着一丝笑容。苏培盛咽了下口水,听说被上身之人,若是不能承受,是会死人的。先帝上了她的身,她又接受了太后、皇帝和皇后的跪拜,怕是压不住,该不会死了吧?
苏培盛想着安陵容平时对她的好,一时间悲从心头起,他颤抖着手伸向安陵容的鼻端,想试试她还有没有气。
“回皇上,锦嫔娘娘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