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岸和静白猛地抬起头,燕窝一事她们认栽,但用这些东西栽赃她们就太过分了吧?
安陵容看了她们一眼,就许你们栽赃,不许我们栽赃不成?
“不能!不能!”外面的人喊声如同潮水一般。年夫人察觉不对,早带着一众官夫人躲到偏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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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钱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个大嗓门的农妇嚷道:“我家男人得了重病,干不了活儿,药吃下几副也不见好转。我攒了这些钱,就是来求菩萨保佑他,谁想到这些钱被姑子们糟蹋了。想来菩萨不能保佑他了!”
说到这里,农妇嚎啕大哭。周围的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自己的不容易,说到伤心处,自然就哭了起来,一时间,大殿外面哭声一片。也有做事冲动的,要冲进来打静岸和静白的,也有在外面骂得很难听的。
“让开,让开!步兵统领衙门办事!”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众士兵模样的人,这副样子,将不少人吓得退到一边。这男人走进大殿,扫了一圈,精准地对安陵容和甄嬛行礼:“臣夏智见过莞妃娘娘、锦嫔娘娘。方才有人拦下臣,说寺里有人偷东西,臣便带人来看看,惊扰了两位娘娘,还请两位娘娘赎罪。”
“夏大人办事,何罪之有。”安陵容将静白扔到夏智脚边:“这位静白师父,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们偷她的东西,实则是她想我们的东西据为己有。”安陵容又指着莫安和莫宁:“还有她的两个徒弟,也跟着她任意妄为,还请夏大人将她们带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莫安和莫宁的脸色变得和她们的师父一样白,诬陷宫嫔,进衙门是要先打一顿板子的,还是脱了裤子打。先不提能不能挨过板子,光是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让她们怎么能受得了?
不等她们分辩,几个士兵上前将她们架走,连同静白也如同死狗一样被拖出去。
夏智向安陵容告辞,安陵容悄悄地说:“夏大人是夏姐姐的大哥,这下静白她们可有得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