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舅家里,没事烧这种香做什么?
这不是给死人烧的吗??
可我记忆中,大舅自己家里,没有过世的人啊!
我壮着胆子,轻轻翻动案桌上的东西。
香炉旁边放着一个木匣子,我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把红色的木梳,梳齿上还残留着几根红色的毛发。
不像是大舅的,也不像是舅妈的。
家里好像没人染头发。
但仔细观察,这玩意儿似乎不是头发。
更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
我捏着那几根红色的毛,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腥臭味直冲脑门。
实在是令人作呕。
这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我强忍着不适,将木匣子盖好,放回原处。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
突然间,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我。
我吓得猛然睁开眼睛。
一只红色的狐狸竟然趴在我床边,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道菜……
我赶紧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再睁开眼,狐狸消失不见了。
可门却虚掩着,明显是被打开过的痕迹。
刚才我明明关了门的!
不过我困得很,眼皮沉重得要命,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估计就睡了三个小时,突然感觉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吓得惊醒过来,只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在吹气。
“是我。”
柳沧龙的声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慌乱地抓着被子。
柳沧龙的眼神暗了暗,危险而又迷人。“托你的福,这镯子刚才有异样,你有危险,我就来了。”
柳沧龙看着我的反应,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怎么,你以为,我过来吃了你?”
这……有两种意思。
他说的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