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阮川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仿佛看到了未来他和小柔和妈一起相处的画面。
小柔性格温柔似水,未来的婆媳关系一定会非常融洽。
妈和小柔在厨房一边拉扯家常一边择菜,阮川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小柔的白皙天鹅颈上。
想着待会儿悄悄问一问小柔,她脖子上的伤到底是不是陆勇那个混蛋留下的!
如果是陆勇干的,他绝不会放过该死的家暴男!
这辈子,他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江湖上那些小混混,但凡有几分血性的男人,大多数都不会动女人一根手指头。
爸生前就说过:“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用本事的!孬种一个!”
一转身,阮川看见客厅斗柜上面,爸的遗像冲着他笑。
爸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让他每一次脚步都不自觉地靠近爸的遗像。
阮川注视着爸的遗像,闷着嗓子小声嘀咕了几句。
“爸,陆勇那个老色批待会儿要来咱们家吃饭,您今晚出来吓唬吓唬他。鬼杀人,不犯法。
爸,还有件事儿子想问问您,当年把您脑袋砍断的凶手,会不会是个女的?
今天我们在后山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跟您当年一样,脑袋被凶手给砍了。
原以为是当年的凶手时隔十六年再次作案,没想到刑警队的林队说,凶手大概率是个女人。爸,对这起案件,您是怎么看的?”
阮川看着爸的遗像,苦苦等了很久,最终等了个寂寞。
今天这一天挺奇怪的,昨天见到的暗黑实验室、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黑袍男,爸的无头身子。
一天都没出现过!难道精神分裂症好了?
阮川有些兴奋,这个病都得十几年了,今天突然就好了。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闲,闲着闲着身心就出毛病了,人必须要忙碌起来。
下一秒,耳边却响起了“哒”的声音,熟悉的机械钟表声。
该死的黑袍男,这会儿该不会要现身吧!
昨晚黑袍男钻进他的清凉被,那一幕恐惧的画面,现在想起还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完犊子,看来症状还是没好,而且似乎更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