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鬼满是洞眼的魂魄就落在导诊台侧边。

他手还往导诊台后面伸。

就在快抓住韩言裤脚的时候，突然被人暴力的拖走。

周盛看到那人的装扮，想起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一个事件。

他告诉韩言：“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医院曾发生过一起枪杀案。

两个戴无常面具的人，拿散弹枪冲进医院的产房。

锁上楼梯门后，杀死了杀死了五个婴儿，用那些婴儿的血在走廊里画了一道聚灵符。”

韩言皱眉：“做什么用的？”

“成仙。”周盛说。

那五个婴儿出生的时辰对应了金木水火土。

“神调局的人赶到时候，整层的大人和婴儿都死完了。”

周盛说：“走廊的符圈里躺着两把散弹枪和两个无常面具，作案的人没找着。”

“去哪里了？”韩言问。

“当时是有两种猜测，一是他们俩真的已经成仙了，二是……”

周盛停顿了一会儿，说：“二是说他们俩承受不住聚灵符的灵气，爆体而亡了。”

现在看来，当时的第二点猜测是对的。

他们俩靠着死前吸收的灵气，下到阴间修炼。

看这架势，至少已经是成鬼王了。

韩言皱眉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周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我没和你说过，我以前在神调局待过吗？”

韩言摇头，完全没有。

“什么时候的事？”韩言好奇。

但周盛说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等他们俩先从这里出去了，他再慢慢和他说。

忽然，身后传来了“踏踏踏”的脚步声。

而且那声音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韩言挪到导诊台侧边，准备往后面瞄一眼。

刚转身就和一张白无常脸对在了一起。

那人嘴里发出“嘿嘿嘿”的笑声，说：“抓到你了。”

他伸手朝韩言脖子抓过来。

韩言身体往后仰了一下，抬头发现导诊台上还趴着另一个无常脸。

那人的手已经举起来了，眼看就要朝导诊台的桌板插下去。

韩言赶紧喊周盛：“出来。”

周盛脚尖一点，从导诊台下钻出来扑倒在他旁边。

同时“咔”的一声，导诊台的桌板被穿破，一只漆黑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下面。

如果刚才周盛还待在那桌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