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力改变什么。

听完罗德里克的故事后，卡伦便让三人回去好好休息了。

包厢内只剩下了他和斯摩格。

和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曼雪莉。

斯摩格嘴巴依旧叼着那根雪茄，他的脸色无比阴沉，对于从小出身东海的他来说，罗德里克三人的遭遇完全不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为什么会这样？”

斯摩格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压抑。

卡伦头都没抬，轻声道：“这就是这个世界阴暗的一面。”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斯摩格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

卡伦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能怎么办？”

“铲平唐吉坷德家族！”斯摩格回答着掷地有声，神情激愤。

“铲平之后呢，那会不会在另一个唐吉坷德？”卡伦盯着斯摩格的双眼，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似乎在嘲笑斯摩格，又像是在嘲讽整个世界。

斯摩格一怔，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不再说话，怔怔出神。

过了一会儿，卡伦淡淡道：“问题的根源不在唐吉坷德。”

斯摩格抬起头，等待卡伦再次开口。

“在我老家有一句话，我觉得说的很对。”

“什么话。”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当权利的顶层都认为应该有奴隶制，那么，无论我们铲除多少个唐吉坷德，新的压迫者会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铲除唐吉坷德，而是要改变这个腐朽的系统。”卡伦继续说道，目光坚定地看向斯摩格。

斯摩格心头猛然一跳，他问道：“你想要怎么做？”

卡伦答非所问，他笑吟吟的说道：“你觉得权利的顶层是什么人？”

“贵族，国王！”斯摩格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