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眉眼间浮沉着阴翳之色,心中的憋闷让他下意识就想发火,他已经三番五次地“求”五条新也留在禅院家,为什么这“女人”还是不肯?
禅院家有什么不好的?
“她”就非得待在那幢小房子里缝那些没什么作用的布娃娃吗?
“好了,直哉,你今天约我来这里,就想跟我说这些?”
五条新也捧住禅院直哉的脸颊,眼波倦懒,轻缓地说道。
这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希望到时候分手,小少爷可别哭鼻子啊!
温香软玉在怀的禅院直哉压下心中的烦躁,把脑袋埋在五条新也的颈窝,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脆弱的侧颈上。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耐心已经耗尽。
他想要什么,就从不会得不到。
五条新也:“……”
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
小少爷这坏习惯真该改一改了。
侍女低着头端了茶水与和果子进来,看到禅院直哉和五条新也的姿势也没有露出一丁点儿诧异,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清雅的茶香弥散在房间之内。
禅院直哉抬了抬下颔,笑眯眯地说道:“这可比你做的那些焦炭好吃多了。”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都快克制不住嘴角的笑了。
五条新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前有次禅院直哉来他家,非要吃他做的料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还是全新的,可见他平常就没怎么用过,最后当然是禅院直哉坐在餐桌边和他的焦黑天妇罗面面相觑。
禅院直哉一看到五条新也露出尴尬的表情,心情愉悦了起来。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五条新也可算是端起了茶,但却在关键时刻顿住了动作。
禅院直哉想要催促,一阵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那双上挑的狐狸眼中闪过犀利,本来想挂断,看到是自家老父亲,还是耐着性子出去接了。
五条新也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茶水和禅院直哉的那份做了一个对调,包括那些和果子,他可不敢吃一点这里的东西。
禅院直哉要是心里没鬼,他就把他的焦黑天妇罗给吞了。
小少爷还真是天真呢!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也证明了五条新也的猜想。
禅院直哉见五条新也的眸色迷离了几分,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装出一副正直的模样,轻柔地将人带到屏风后的床褥上,然而等五条新也躺在褥子上时,封建大少爷彻底暴露了真实目的。
五条新也:“……”
呵,小少爷果然对他图谋不轨!
本来还想今天约会结束之后就告诉禅院直哉他的真实性别,但小猪自己非要选不那么温和的方式,这可不能怪他了。
五条新也偏转脑袋,任由禅院直哉把他的侧颈啃得全是痕迹。
像是此时被禅院直哉压在身下的人不是自己一般,他十分淡定地说:“直哉,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
禅院直哉摸到五条新也浴衣上的系带,正扒拉着,满不在乎地随口应了一句,“什么?”
“我其实是男人来着。”五条新也忽而笑了。
“……”
“???”
“!!!”
“……你开什么玩笑?”
然而禅院直哉已经摸到了五条新也劲瘦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