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扣机传来的指令,梁丘恪“……”
“衰仔,这都不明白!让他们在殡仪馆打生打死了就当没看见,他们不出来报案不干涉。准备洗地吧!烂仔的命不值钱,都死光最好。”曹达华一语道破天机。
“上面是这个意思吗?”梁丘恪不太确定。
“社团乱斗,你拿什么挡,”曹达华指了指腰间的点38,“凭这个烧火棍吗?十二颗弹能打几个人?一个差佬想平息社团乱斗?发梦啦!就算是哪吒来了都得被斩掉三头六臂。不死几个人,他们是不会停的,安安心心等着洗地就行了!”
曹达华的一番话顿时让梁丘恪开悟,他似乎领悟了警方对社团的打击策略,紧接着现场指挥官李文斌的应对策略,从侧面验证他开悟的正确性。
十分钟内,先前在周围待命的警员悉数赶到将殡仪馆围得水泄不通,但也仅仅只是水泄不通,李文斌没下令,没有一个警员往里冲。
李文斌双手插腰站在殡仪馆大门前,弯曲的双臂将灰色西装外套撑得老高,腰间的哑光格洛克17手枪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似乎在里面社团成员宣示威严。
随着警队围场,殡仪馆内逐渐恢复安宁,骆丙润在东星五虎的簇拥下率先出门,东星其他人则在断后,看他们人人挂彩的模样,恐怕在刚在的冲突中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李sir,这么巧,也来上香吗?”骆丙润经过李文斌身边时打了声招呼。
“上香?他受不起的。”李文斌不屑道。
见如此,骆丙润说了句“李sir如果有时间,骆某愿做东请你饮茶。”
“饮茶就不必了,里面发生的事,总要给个交待,东星这边留两个人。”
李文斌此话一出,东星众人顿时变了脸色,骆丙润脸色以是成紫色,刚要想要说什么,只见李文斌接着说“你放心,我很公平的。今天东星是客,洪兴是主,要平息里面发生的事,洪兴要留下双倍的人。”
骆丙润走到李文斌身前三步,阴戾的目光直视李文斌:
“李sir!别欺人太甚!我骆驼也不是被人吓大的,我带二十人来就要带二十人走,不能因为你一句话留下两人我就丢下兄弟,如果依了你,我今后怎么带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