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恪来这里是有求于人,可不想做有恶主人的事,因此依言坐藤椅上等待,捣药少年见他落座,便泡了杯茶给他。
临近十点,从楼梯下走上几位和捣药少年同款衣服的男性,年纪和梁丘恪差不多大,这几人对捣药少年打了声招呼,就走进了那不对梁丘恪开放的区域。
“他们几个是你师兄?也是大夫?”梁丘恪好奇的问捣药少年,因为他刚才看到那几人对捣药少年打招呼所用的方式是抱拳行礼,相互间称师兄弟,这样的行为方式和说话用词,差点让梁丘恪还以为再次穿越了。
“他们呀!他们不学医,跟我爸练武。”捣药少年的回答再次让人料外。
“练武?国术!”梁丘恪刚说完“国术”两个字,楼梯处就传来一声惊讶。
“咦!少友还知道国术,可有传承?”
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精神抖擞鹤发长须的老人正在向他走来,梁丘恪将小时侯爷爷教过的向长辈礼的动作,向迎面走来的老人依葫芦画瓢用的出来,说“曾听家里长辈提过,无缘得学。”
梁丘恪不知道他这作揖躬身行礼的举动,令老人十分受用。
“爷爷,这位客人有事找你,等你快一个小时了。”捣药少年打断两人对话。
“小友专程来找老夫?”
梁丘恪此时也知道眼前这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冶病大夫,于是也不再客套,“邵老先生您好,晚辈梁丘恪。前段时闸晚辈遇到歹徒偷袭受了暗伤,经人指点,得知您能治好此疾,因此今日特上门求医。”说完,梁丘恪将一个牛皮封信袋递给捣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