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蒙送到家,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悠闲吹口哨的标叔,梁丘恪终于知道比耐心,自己比不过旁边的这只老狐狸。
“标叔,以前没看出来,你家竟然是豪门!失敬,失敬……”梁丘恪酸溜溜的说。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你见过哪个豪门,会让子女当差人的。”标叔显然不想和亳门扯上关系。
“那董先生说你是他细佬?”
“大家同一个太爷,等到宣宣这代,就出五服了。”
“董先生家的家业是他爸打下来的,和我们这一宗没太多关系,他念情认我这个细佬,但我不能满世界对人哔哔他是我大佬。”
标叔说出和董先生的渊源,在梁丘恪的理解中,董先生与标叔之间的关系,这就是古时朱门高第的嫡庶后代之间的故事。
“衰仔,刚才你已经看到了,雷sir要主动出击了,现在可以说说你有哪些料,能让卓景全【假如】。
我先事警告你,你的料如果不靠谱,是捕风捉影污蔑卓sir,那么半个月后黄竹坑的见习督察培训班,你可以不用去了,主动写一份辞职报告,脱下这套衣服,去做个普通市民。”
董标虽然看重梁丘恪,但身为警务人员有些东西是禁忌,一次都不能犯。梁丘恪上次已经在他面前暗示卓景全是黑警,现场虽然没有第三人,但这种原则问题,标叔必须要梁丘恪给出合理解释。
梁丘恪听出标叔的话,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不报出卓景全的真料,标叔是真会扒了他身上的这身警服。身为纪律部队中的一员,污蔑诽谤长官,是严重违纪,说不好还要尊苦窑的。
“标叔,你还记不记得围捕国华的行动。”
“记得,当时是你带队围捕国华在尖沙咀码头的货仓。怎么?和卓sir有关系?”标叔示意他接着往下讲。
“在次行动,我们抓捕八名东南亚男子,其中有两人是我亲自审问,在审讯过程中,我从他们二人口中得到一条惊人的线索,据他们交待,有高层警队人员将证物房中已经结案的毒品掉包,这些被掉包的毒品,不久后又会出现在一个叶沙普丘的泰国女庄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