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恪翻开存折,看到上面的余额,突然想到芽仔以前所说【你可以不用努力了】是真的。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软饭其实非常香。
有了芽仔这笔三百多万的零花钱,加上自己先前的资金,靓仔恪心中大定,即使马克在这次做空英镑的操作相对保守,凭借这笔资金,他也能实现财富自由。
之后三天,梁丘恪和芽仔以及陈家驹三人几次前往警务处总部,协助政治部调查。
在此期间,梁丘恪回了一趟观塘老宅,带芽仔见了陈伯光夫妇,顺便帮忙守了半天档口。
陈伯光夫妇对漂亮洋气的芽仔自是赞不绝口,陈婶连称靓仔恪好眼光,是个有福之人。
吃过晚饭后,陈婶留着芽仔在家里聊起家常,梁丘恪则是默契跟随陈伯光来到天台。
港岛的初夏夜晚已开始炎热起来,两人站在天台,偶尔吹来的微风也都夹带着阵阵热浪,周围的万家灯火光辉让天空残娥眉月略显暗淡。
陈伯光特意换了套对襟长衫,上到天台后,他单负背,气势如渊看向靓仔恪,半晌后才说话:“今天刚见你,就发现你的‘神’与以前不一样了。是最近和人徒手进行了生死决斗?”
梁丘恪一怔,不知怎么回答,因为案件转隶由政治部调查,他不想让陈伯光和政治部扯上瓜葛。但心中却是很好奇,这位便宜师父练传武到了何种境界,连他徒手和人进行生死决斗都猜到?
见靓仔恪这副表情,陈伯光已经知道答案,既然是生死决斗,靓仔恪能安然无恙站在眼前,就足已说明一切,没必要追问其中细节。
陈伯光在迈着碎步,在天台上来回走,传出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本来还想晚在讲,但如今你已经闯过这一关,这便是天意使然。”
突然,陈伯光面色严肃,沉声喝问:“梁丘恪,我且问你,是否愿意传承我派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