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看什么呀?还不动手,把燕子救出来再说吧!”大金牙再次动手打了师弟一巴掌。
一把刀刚要问为什么,就被大金牙拉着向光柱走去。大金牙也很羞愧,它不想看到燕子赤身裸体的样子,虽说燕子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是什么也不可替代的。现在大金牙极其反感师弟多说话,也讨厌他直勾勾地看着燕子的裸体,大金牙真想一巴掌把师弟拍死。
眼看快到眼前了,两位老人惊讶地发现,燕子竟然不是一个人在旋转舞蹈,她对面还有一位老人正搂着她一起旋转呢!只见这位老人,中等身材,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白眉毛,白头发,白袍白靴,全身闪耀着刺眼的白光,只是面目有些模糊,两位花甲老人有些看不清楚。
燕子的表情则非常安详满足,仰着头,唱着悠扬动听的歌曲。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更是通透,闪着白光,仿佛全身上下贴满了钻石般,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呀!就连大金牙也愣住了,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最后还是一把刀警惕性高,他推了一把师兄,发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师兄,你倒是给个准话呀?要不咱们冲进去吧?把燕子救出来呀!”
大金牙这才缓过神来,此刻愤怒再次冲昏了他的头脑,也不多说话了,于是不管不顾地独自冲向燕子,路上还不忘记脱下自己的外套,准备给燕子披上。
一把刀看到师兄冲上去了,自己也不甘示弱,紧跟着冲向那个白衣老头,准备揪住他,狠狠地揍他一顿。
就这样,两位花甲老人拼命地冲向光柱,嘴里呼喊着燕子的名字,还不忘记咒骂那位白衣服老头,两个人挥舞着双臂,随意拨开凌乱的树枝,似乎要撕了那位白衣老人。
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两位老人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可是燕子仍然近在咫尺,却就是抓不到她,那位白衣服老头则冷冷地笑着,眼神里充满了轻蔑的嘲讽。燕子则无动于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也没有看到大金牙师兄弟,一直保持着旋转跳舞的姿态,歌声也从来没有停过。
一把刀太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满手的鲜血,唉声叹气,抬头无奈地看着大金牙。大金牙随后也瘫坐在师弟身边,忍着双手的疼痛,心不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燕子,不断地喘着粗气。
燕子对于大金牙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就像他的孩子!但是对于一把刀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师兄的安危,燕子排在其次。
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一把刀静下心来,低头看着脚下的杂草被踩得凌乱不堪,身边的树枝也被尽数折断,他突然间意识到,这么长时间的狂奔,他们兄弟好像一直待在原地,根本没有前进半步。